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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州全国电子产品展销会上，人头攒动。
天语、金立、CECT等品牌的展位位于中心区域，装修气派，业务员穿着西装革履，向经销商们介绍着最新的机型。
他们的目光偶尔瞥向角落的一个展位，带着一丝不屑与好奇。
那是“星辰电子”
的展位。
位置虽偏，却成了整个会场的焦点。
原因无他——李言别出心裁地请了四位穿着银色紧身短裙、身材高挑的模特。
在2007年，车模常见，但“手机模特”
绝对是头一遭。
她们手持流光溢彩的“星辰S1”
，面带微笑，形成了一道极其吸睛的风景线，吸引了大量人群驻足。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星辰S1，体验一下！”
模特们不仅好看，还经过简单培训，能用最甜美的声音邀请观众试用。
一位来自河北保定的代理商赵老板，原本只是被模特吸引过来，顺手拿起一台体验机。
“哟，这壳子手感可以啊？”
他有点意外。
“老板您按一下侧面这个键。”
模特引导着。
赵老板一按，顶部的呼吸灯如星河般缓缓流动，他愣了一下。
“您再试试音量。”
赵老板找到《月亮之上》的铃声，按下播放键。
“轰——”
巨大的声浪瞬间从双扬声器里喷涌而出，音质洪亮却丝毫不破，盖过了会场的嘈杂，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
“我艹！”
赵老板脱口而出，“这动静可以啊！
这机器多少钱？怎么拿货？”
像赵老板这样的人不在少数。
许多路过的经销商和普通观众，从最初的“看热闹”
变成了“看门道”
，纷纷被产品本身吸引。
李言带来的几箱真机体验机几乎就没闲下来过，询问报价、索要名片的人络绎不绝。
星辰的展位，用一种略显“俗气”
却极其有效的方式，在巨头林立的展会中生生撕开了一个口子。
...
晚上八点，山东某县城家里，老刘正看着县电视台的本地新闻。
广告时间，他正准备换台，画面一切，广告开始了：
铿锵有力的画外音：“干活累不累？说话听不见？电话总漏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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