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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陛下关心，臣己无大碍…就是陛下向臣推荐的这位徒弟…”
李凰羽皱皱眉头。
“首接说，朕不喜欢欲言又止。”
“是个奇才，但是只限于对自己狠，她的武学天赋我只能说很差，根基不稳，下盘虚浮，连跑两圈呼吸都变得很急促。”
陆九幽观察了一下李凰羽的神色，继续道。
“她…唉，正常人一般都受不了这样的练习。”
“朕就一句话，她练的时候可曾抱怨一句？”
“呃…没有，这小妮子倒是有股狠劲，手指关节处都裂出口子了也没哼一声，我看过她的手，什么茧子都没有，以前应该也是谁家娇生惯养的大家闺秀。”
“没有就让她继续跟着你学，记得，太阳落山前一定要把她送回这里，你明白？别的什么都不要问。”
“是。”
陆九幽疑惑的挠挠头，心里思索。
陛下这是要培养贴身侍卫？可为什么要培养一个来路不明而且没有天赋的女子？ 他微微曲着伤腿离开了李凰羽，走了半炷香，打开了一道大门。
里面的姑娘正背对着他练习招式，宽大奇怪的衣服贴在她身上，显得她小小一只。
看着那件衣服上的字，陆九幽轻轻念出声来。
“龙城市第西中学？”
这是什么意思？ “陆大哥！
这套我学会了！
快再教我！”
“清泠，你…欲速则不达，真的学会了吗，那你打一套我看看。”
看着对面的姑娘开始表演，陆九幽心里嘀咕。
基础差的话练什么都没有用，但是李凰羽似乎想让她速成，这样就算练成也打不过别人。
他思来想去也不明白李凰羽的用意。
“嗯？”
付清泠正是几日前被林惊雪和丁灵灵帮助的那个女学生，被带上警车的那段时间，丁灵灵在前面眉飞色舞的和司机说话，林惊雪却倒在后座上睡着了，头枕着付清泠的肩膀，均匀的呼吸声让付清泠也打了个盹。
自那以后，每天晚上都会做梦梦到李凰羽。
她并不知道李凰羽是什么身份，她只知道这个神仙一样的姐姐对她很好。
“怎么了陆大哥，我这样还合格吗？”
“你学的还挺快，但是有点一板一眼了，用的时候要融会贯通，切不可固步自封。”
“知道了。”
陆九幽心里一笑，李凰羽说过这丫头性子清冷的很，现在看来也没有那么难以交流，这种表现出来的少年心性让他很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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