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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化龙简短回答，声音嘶哑得像是信子被吞到了喉咙里。
“没死就行。”
最后是来来。
它的傀儡单手抱著鱼缸，一瘸一拐地挪进来。
鱼缸壁上赫然多了几道裂纹，
用几张云籙勉强糊住。
缸里的瑶池圣水已经少了大半，水面上还漂著几片脱落的鱼鳞。
来来翻著肚皮漂在水面，艰难的吐出泡泡：
“咕……嚕……”
（好.....累.....）
陈安平瞥了一眼排行榜
【白化龙：外勤509次，报告321份】
【陈安平：外勤485次，报告485份】
【王春柏：外勤462次，报告291份】
【来来：外勤457次，报告277份】
“不能再这样了。”
陈安平趴在桌面一动也不想动，连眼皮都抬不起来，喘著粗气。
“就算不被优化也绝对会被累死。”
王春柏整个人四仰八叉的摊在靠背上，双脚泡在沃土中来回摩挲：
“都怪你！”
王春柏越想越气，抓一把沃土仍在陈安平头顶。
“要不是你这个兔崽子，大家能这么拼命？没个几十年恢復不了元气，要是我被优化前，必先把你掐死，埋起来沤肥。”
来来一听这个也来劲了，立马死鱼翻身，扒在鱼缸边缘，一串泡泡“咕嚕咕嚕”
地往外冒：
“咕嚕咕嚕！
咕——嚕——！”
（就是！
本仙的鳞片都快掉光了！
瑶池圣水被你逼了少了一大截，你圣水有多难补充么？！
）
白化龙终於抬起眼皮，金色的竖瞳里闪过一丝幽怨，嗓音沙哑得像被雷劈过：
“陈安平……你知不知道，我这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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