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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可以吗？”
“行，可以了。”
张崇看着两人的互动，冷哼了一声，简直要气笑了。
邱澄看看床上的人又看看吹胡子瞪眼的老人。
“你们聊，我在外面待一会。”
李牧嗯一声：“到楼下去吃点东西。”
邱澄说好，出了病房。
他到楼下转了一圈，现在已经是晚上了，楼下有个西饼房有面包卖。
邱澄就坐在那吃了两个面包。
一边跟系统对话，“小五，你那边有出事的画面可以回看吗？我想看看。”
系统：“现在还没有，但是可以跟上面申请，明天给你。”
邱澄：“谢谢。”
“不客气。”
买了杯奶茶喝完，邱澄放下杯子。
琢磨着上面应该没那么快谈完，不是没有经历过跟家人出柜，不过前面几个世界，都是面对自己这边的家人。
这次不一样，邱澄看时间差不多了，到边上一个食膳堂买了一份饭，刚打包好，电话响了。
“吃完了吗？”
邱澄从兜里掏出五十给柜台的小姐姐，“一会就上来。”
拎着打包盒进电梯，遇到张雨萌了，手上也拎着一个袋子。
“杨志怎么样了？”
邱澄问。
“还好，观察几天没事就能出院了。”
张雨萌说，“李总呢？刚刚想上去看看的，听说董事长在上面，就没上去。”
邱澄：“他没事，明天就出院了。”
三楼到了，张雨萌说：“那我明天上去看看，现在有点晚了。”
邱澄点头，电梯门合上。
上了八楼，病房里只剩李牧一个人了。
“董事长回去了？”
邱澄把饭盒放到床头的柜面上。
“回去了。”
李牧直视他，眼神略带歉意:“刚刚我跟我爷爷说了我们的事。”
“嗯，我猜到了。”
“你会介意吗？其实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
邱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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