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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有神女，有巨大的优势，为何不充分发挥好这个优势呢？”
方钦含笑望着宁怀安，后者若有所思地点头。
安陵郡。
一个二十来岁的男青年坐在茶馆里，一手持蒲葵扇，一手端着质地粗糙的茶碗，边听坐在周围的客人闲聊，边慢悠悠地喝一口茶汤。
茶汤并不好喝，祝游川微微皱眉。
坐在他对面的书童对八卦和茶汤都不感兴趣，无聊地往嘴里丢炒黄豆。
邻桌是四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正激动地讨论着什么，讨论得唾沫横飞。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我三姨妈特地叫人给我家送来消息，怎么会是假的！”
“倒不是我不信你，只是……”
“嗨，你还跟他客气，这一听就是假话，我才不信。”
“你们！”
说话的男子猛地拍了一下案几，“我骗你们干什么？”
“骗我们去送死呗。”
反对的男人耸了耸肩，“不然你要我们相信有一个所谓的仙女，在云河县给百姓施粥，不间断地施了一个多月？”
“而且这个仙女还能求雨？”
另一个人明显不信。
“再有钱的富户也不会去云河县施粥一两个月吧？她图什么？”
“多半是骗子，求雨都搞上了。”
“你又不是没看过变戏法，怎么会信这个？”
“就是就是，而且这世上若是有真仙女，怎么会在云河县？”
“云河县和它周边的两个县，早就被舍弃了吧？”
“兴许已经被流民军占了。”
“流民军？那这所谓能施粥和求雨的仙女，莫非是流民军编出来的？”
“有可能！”
提出云河县有神女这件事的男子听到这里，也不由得开始怀疑给他家传话的三姨妈是不是被骗了，或者被什么人控制了。
他皱起眉头，急道，“我得偷偷去云河看看。”
“啊？你傻吗？”
“你才傻，那可是我三姨妈，我娘亲唯一还活在世上的亲人！
她既传了消息来，我就得去看看，他们一家如今好不好。”
“……也行吧，你一切小心。”
书童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就见他家公子忽地将茶碗放下，唇角略略上扬，露出了那种对什么感兴趣的诡异笑容。
书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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