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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她做不到的事情都强加给你了？”
应泊涵轻声说。
“可能是吧。”
钟泠静静说，“她说我发情的样子很恶心，比母狗还不如。”
他的语气像是在说一桩与吃饭无异的小事，应泊涵却觉得心被刺了一下，不自控地想起了初见时的钟泠。
他偏头轻轻吻他，在他耳边温柔地说情话：“你一点都不恶心，你很可爱、很诱人……”
钟泠顿时面红过耳，避开他的吻轻轻打了他一下。
应泊涵闷声笑：“我说的都是实话啊。”
他拉开一点距离，让对话重归正经。
“你妈妈去世的那天，我觉得你的反应很奇怪。
虽然这样的家属对医生来说很难得。”
应泊涵说，“尤其在急救中心，我们几乎每天都要花很长时间和很大力气来安抚无法接受亲人离世的家属。”
“我知道。”
钟泠似乎也在回忆，“我知道你在看我。
但我其实只是一下子懵了。
那时候我们关系很僵，偶尔才见一面。
我并不想成为我妈所期盼的‘真正的oga’，我们大吵了一架，然后我就搬出来住了。”
他动了动手指，做了一个涂抹的动作，“好在我学了很多年画，总有办法不让自己饿死。”
应泊涵问：“你爸爸呢？”
他串联了一下钟泠话里给的信息，“他跟你妈妈离婚了？”
“不，我是私生子。
但我妈时不时会见他一面，做一场爱，拿一笔钱。
不然我妈哪来的钱给我做手术？”
他用开玩笑的语气说，“也不知道到底是出轨还是嫖娼。”
“但其实我见过他一次。”
钟泠回想起什么，脸又红了，“就是那次发情期……”
应泊涵很快反应过来。
“童童说有很多人找你，你请假了的那天下午？”
钟泠点点头：“他以为我是oga，问我愿不愿意回去跟他生活。
我告诉他钟籁骗了他，我其实是beta。
他的表情精彩纷呈，我就走了。”
他笑着说，“他从来没爱过我妈，beta对他来说一文不值。
我妈会后悔她用错误的爱情折麽她自己和她的儿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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