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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铭下手真的挺狠，沈宴的嘴角和眼角都是淤青。
沈宴看都没看她，直接从她身边走开。
“沈宴。”
秦昭昭叫他的名字，跟了上去。
沈宴薄站了楼梯口，居高临下的看着秦昭昭，唇抿成直线，淡漠的问：“秦小姐是吧，我们很熟吗？你配叫我的名字吗？”
秦昭昭很艰难的咽了下口水，低声下气的道歉：“我来道歉，对不起，不过我师兄他只是……”
“要是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做什么。”
沈宴站姿挺拔，满身的冷漠。
秦昭昭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她也没墨迹，直接问了出来：“那你要怎样才肯放过他？”
沈宴身上寒意汹涌，他脸上的伤她一句不问，一开口就是为了别的男人。
还问怎样才肯放过何铭。
呵呵，他根本就没想过放过何铭。
秦昭昭咬了下唇，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忽然就道：“沈先生，如果我签字，你会放过师兄吗？”
沈晏似笑非笑，唇角勾起的弧度很刻薄：“秦昭昭，我有没有说过，你就算跪下来求我也没用了。”
秦昭昭怔了两秒，然后膝盖微弯，就那样跪了下去。
沈晏神情凉薄的看着：“秦昭昭，你就那么喜欢他吗？”
居然肯为了何铭下跪。
“只要你满意。”
秦昭昭放弃了自己那该死的自尊。
准确的说，现在，自尊是最没用的东西。
沈宴一步一步的往下走，戾气一层一层的蔓延，直到站到秦昭昭面前，薄唇抿成一线。
“你爱跪就跪吧。”
脚步声消失在二楼。
秦昭昭跪在楼梯口的位置，灯光将空****的客厅生生营造出几分冷凄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秦昭昭顿觉面前忽然覆盖了一层阴影。
刚想抬头，她已经被扯了起来。
膝盖陡然站立起来，便是钻心的疼。
秦昭昭白了脸，咬牙忍了，才去看沈宴，声音发哑：“你能答应了吗？”
沈宴狭长的眸子都是冷色，像是克制着什么，晦暗的厉害：“秦昭昭，你选男朋友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差了啊。”
秦昭昭估摸不出他此时的想法，不敢接话，就那样沉默的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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