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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葙宁失笑，“难道你梦到过很多次了？”
“……”
他动了动咽喉，压下鼻间的酸涩，轻轻地应了一声，“嗯。”
阮葙宁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她不说，只是笑着抬手揉揉虞七的后脑勺，开解道：“当成梦也没关系，因为这个梦会一直延续下去。
而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还有兰霄，烟萝，南绛和镜清都在。”
“那牧听溪呢？”
阮葙宁：“他回玄剑宗了，说要整治一下他的徒子徒孙，就从商宗主先开始。”
“……你好像把淩儿忘记了。”
阮葙宁：“没忘，她帮了我不少，也该休息了。”
“……嗯？”
阮葙宁：“我和天道同归于尽之后，见到了创世神。”
“……”
说到这个，她的思绪逐渐飘远，回想起与天道同归于尽的那一刻。
她被创世神拉入了另一个空间，包含着灵力的光点缓缓修复她的心脉，为她提供生机。
实话实说，她并没有看到创世神的真面目，但却能和祂对话。
“阮葙宁，如果这是觉醒的代价，你后悔吗？”
阮葙宁迷茫抬眸，看着此处缥缈的虚空，“……什么？”
“两败俱伤。
你觉得，值得吗？”
“……”
她仰头，找寻声源处在哪，魔怔道：“之前的都是考验，你才是真正的天道吗？”
“……我不是。”
“那为什么你会问和天道一样的蠢话？”
寻找无果，阮葙宁只得垂眸，收敛眸中的杀意，“为什么不值得？这是让我能将自己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机会，为什么要觉得值不值得？”
“……抱歉。”
她扯了扯嘴角，温声说：“不必觉得抱歉，我觉得这是极好的局面。
至少我不会成为像话本子里的主角一样，被他人左右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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