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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洛和墨青苏闻言，抬头看向灯灵，心中忽然浮出一个不太可能的猜想。
两人看向对方，他要杀的，可能是颜洛？
颜洛看着眼前包的只剩两只眼睛的墨青苏，两眼微微有些干涩。
若自己今日没有竹簪瞬移，关键时刻或许她真的会以身挡剑，毕竟墨青苏只有一魂，死了的话可能就是历劫失败，结局难测，但她不一样，她能卡BUG重生，已经死了三次，多一次也不过是重来。
墨青苏见颜洛陷入沉思，抬手想抚平她眉间的不快，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抬不起手。
他说：“颜姑娘，这件事或许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
颜洛闻言回神，她看着墨青苏捆得结实的双手，苦笑一声，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灯灵不乐意了：“青苏崽，你凭什么觉得不复杂？栌凌那小子灭了启阳宗，难道是意外？就为了凑人数？还有，他一个七八岁的小东西，能撑起万魂祭坛这么大的局？他爹那老头儿能不发现？”
它跳起来窜到颜洛肩膀上，不满的左手不停摔在右手上，啪啪作响：“还有，我洛洛崽死于那黑剑你也看到了，你今日看启樵那老不死的，像是一个能悄无声息在你当年眼皮子底下杀死我救世主的样儿？”
“我是外人？”
神荼一脸茫然的看向灯灵，“我怎么有这么多不知道的事？”
他像是想验证一般看向路鸣：“你不疑惑吗？启樵杀死过洛洛？那我眼前这是谁？万魂祭坛里回来的幽灵？”
路鸣像是才回过神来一般，看向颜洛：“对呀洛洛，这是怎么回事？”
墨青苏：“续魂灯的幻境中，颜姑娘死于一把黑剑。”
灯灵接道：“对，一剑穿心，那血都把整个江面染红了。”
墨青苏：“那把黑剑和今天启樵手中那把……”
灯灵：“一模一样！”
墨青苏：“当时我还没有受伤，却丝毫没有发现有人潜入小船，说明那人……”
灯灵：“灵力超绝！”
墨青苏：“最后我的地魂散了，散的时候给颜姑娘下了禁制，所以颜姑娘能助我恢复灵力……”
灯灵刚准备接话，惊觉不对，它看向墨青苏：“不……”
墨青苏：“闭嘴！”
灯灵：……
神荼似有所悟地看向灯灵：“所以，那是……上辈子的事儿？”
灯灵看向墨青苏：“或许……可能……是的？”
见墨青苏没有反驳，灯灵又冲神荼狠狠点点头，肯定地道：“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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