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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准备登机啦，你在这边多注意身体，少喝酒。”
老妈给老爸发了告别语音，就拖着行李箱往前。
“妈咪你等会儿，现在是头等舱先登机。”
我拉住她的胳膊。
“我就是头等舱啊。”
老妈一笑。
妈的，我想起了，家属探亲，按老爸的级别是可以坐头等舱。
嘿，那我呢？我凭什么就只坐经济舱。
偷偷摸摸来保护老妈，连探亲福利都享受不到，图啥。
“行吧，你去吧，祝你有更美好的未来。”
我和老妈挥手告别。
我这明显的反话，没想到老妈还是先登机了，我只好去后面排队。
等我上了飞机，我还假模假样向迎宾的空姐礼貌微笑，路过头等舱的时候，看到了妈妈，她已经换上了拖鞋，在阅读报纸。
不是，也太装了吧。
我从她身旁走过，假装谁也不认识谁。
由于是短途航线，我坐好了就眯眼休息了，这两天提心吊胆的，精神压力很大，生怕自己跟踪不到位，让老妈被其他人的精液玷污了。
睡梦中，我梦到在老爸的住处，老妈双腿分开躺在床上，老爸拿着注射器，把白浊的精液注入了黑玫瑰的正中央，那是母穴的花芯。
“老婆，大学生的新鲜精液。”
“来吧，把我的子宫灌满。”
“这不是我的（精液）！”
我心里想着，一下子醒了，心脏急跳。
飞机正好在气流中颠簸，客舱中传来乘务组安抚乘客的语音，好在是一场梦。
我是睡不着了，拿起手机翻看和老妈的聊天记录，翻的时候还特意调低了手机屏幕亮度，以免让旁人看到了。
我把近期的聊天记录都翻了一遍，仔细回忆起和老妈互动的细节，复盘她情绪的变动以及对我的逐步接纳。
看了一下时间，也快要下降了。
果然，没多会儿，语音播报提醒调直座椅靠背。
飞机平稳落地后，我出了客舱，发现老妈已在登机口等我。
我有些赌气，走上前去也没打招呼，母子俩就这样并排走着，谁也没先开口。
到了出租车上客区，排到车了，我去打开后备箱放包，老妈也过来放行李箱。
“帅哥，拼个车呗。”
表演欲旺盛的老娘们。
“可以，但是你要跟着我回家。”
“人家都不认识你，和你回家干嘛呀？”
“到了你就知道了。”
我隐秘地捏了捏老妈的腰。
老妈笑了，我们就这样破冰了。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主要是当时不开心，你想想，你为一个女人做了这么多，结果她背着你去坐头等舱…
上了出租车，我俩坐在后排，手牵着手，有司机在，也不便讲话，彼此的手掌都在努力感受对方的温度。
回到小区，我们在旁边的饭店简单吃了午饭。
到家后，老妈把行李收拾好了，又去收拾主卧，看着老妈撅着屁股在换床单，我走到她身后：“帮我也换一下呗，一起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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