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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我们这样，到底算什么。”
她终于问出口。
“你觉得呢？”
他反问，声音低沉。
“我不知道。”
她闭上眼，“我从来没想过，会和一个……像你这样的人……”
“像我这样的人？”
他笑了，“穷？没背景？还是……不配？”
“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急切地抬头，“我是说，我们走得太快了，快得我自己都来不及反应。
昨天我还是你的甲方，今天就成了……成了……”
“成了我的女人？”
他接上，语气笃定。
她脸更红了，却没否认。
“幼晴，”
他忽然正色，“你知道我为什么敢跟倍阳斗吗？不是因为口服液有多赚钱，也不是因为我背后有多少资源。
是因为我知道，只要我在往前走，你就不会真正对我下手。
你恨资本的傲慢，而我，恰好站在了它的对立面。”
她怔住。
“你看着我，就像看着曾经的自己??被困在家族枷锁里，明明有能力，却被规则束缚。
而我不同，我没包袱，所以我敢赌，敢拼，敢把你想要却不敢做的事，一件件做出来。”
她眼眶微热。
“所以，这不是冲动，也不是猎奇。”
他捧起她的脸，直视她的眼睛，“是我们彼此需要。
你给我资源和平台，我给你自由和可能。
这不是交易，是共生。”
她终于落下泪来，一滴砸在他手背上，滚烫。
“那你……能不能慢一点？”
她哽咽着说，“让我……适应一下。”
“好。”
他吻去她眼角的泪，“我等你。”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震动。
两人同时一惊，分开些许。
陈远掏出手机，是边颖轮发来的消息：**“奶粉配方初步成型，实验室小试结果出来了，活性成分保留率92.7%，远超行业平均水平。
另外，我已经联系了三家代工厂，最快下周可以试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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