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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一切付出都好似流水一般，怎么都抓不住。
无论他是冷静还是据理力争，可江映雪永远都是不讲道理，令人窒息的。
归根结底，她不爱自己的，所以不会在意自己的一切。
江映雪居高临下望着秦川，那眼神就像是在看垃圾一样。
“你简直有病。”
秦川顿了下，有病？
他冷静的时候，她说冷血无情；等他发疯的时候，她又说有病。
秦川不断拍着茶几，不知是笑还是在哭，一个劲念叨着。
“江映雪，我的确有病，那也是被你折磨疯的。”
他忽然指着顾长泽。
“你既然那么喜欢他，那你跟他结婚啊，别折磨我，行吗？”
江映雪抿唇不回答，只是抬脚逼近，淡淡踩住秦川的腿。
她纤细手指点在秦川额头上，轻描淡写吐出一句话。
“秦川，你无权过问我的事。”
秦川愣了下，随即冷冷反驳：“可我们是夫妻，我们……”
他话说到一半，就又直接顿住，面色彻底沉下去。
自己怎么忘了，他们离婚了。
江映雪见秦川不说话，抬手直接掐住他的下颚，眼神愈发危险冰冷。
“今天的事，我可以当你发疯，但以后绝不允许这样，否则的话，别怪我无情。”
她指尖触碰的地方透着凉意，瞬间召回了秦川一些理智。
他抿唇不回答。
刚才的自己怎么了，怎么就说出那些话，看样子真的烧糊涂了。
江映雪瞥了秦川一眼，“看样子你需要冷静一下。”
她扯着秦川领带就直奔浴室，打开冷水就喷在他身上，额头的血迹顿时被冲刷，整个浴室都扩散着铁锈味道。
秦川本来发着高烧，忽然被这样一冲，整个人忍不住一抖，面色刹那间就变得苍白。
可江映雪手中动作没停，揪住他的衣领就直接淋在他脸上。
秦川被直接这样一冲，张嘴时，冷水直接灌进来，睫毛被水打湿，身上湿透，衣服紧贴在身上。
他双腿打开跪在地上，江映雪一只手拿着龙头，另外一只脚踩在秦川腿上。
“秦川，记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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