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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鲲，不只是神兽。
在沧门内部有一种古老的说法，它不仅能带来长生，还可能选择‘宿主’。”
阮青鸾说到这，咳了两声。
“而你父亲，就是第一个试验体，结果他活着回来了，还带回了一块鱼鳞。”
我下意识摸了摸胸口挂着的玉佩。
那是父亲留下的唯一东西。
“所以......后来他失踪，其实不是意外？”
我都没有发现，我的声音都发哑了。
阮青鸾垂下眼。
“不是。
他不肯再合作，试图销毁所有资料，结果......人就再也没回来。”
我紧握拳头，苏曼妮的手轻轻落在我背上安抚我。
面具男低声补了一句：“你父亲那次回来时，眼神都变了。”
“老掌门现在人在哪？”
我的声音冷得有些发颤。
原来父亲是被人蓄意谋害的！
我怎么能忍！
阮青鸾勾了勾嘴角。
“我也很久没见过他了。
他已经不算是人了，整天闭关修炼，嘴里念着飞升，疯魔了一样。”
“但他还是沧门的太上长老，依然掌握着一半以上的权力。”
我没说话，脑子里却像有一团乱麻。
不断涌现出来的真相，让我心里七上八下的。
夏天撇撇嘴，表情严肃。
“所以我们折腾半天，结果你们沧门才是真正幕后黑手？”
阮青鸾疲惫地点了点头。
“是，也不是。
我这些年安插了不少眼线，就是想弄清楚他到底在干什么，但......他藏得太深了。”
我靠在甲板的栏杆上，看着那片无边的黑海。
原来一直以来，父亲都只是他试验中的一枚棋子。
父亲为了摆脱命运，也终究没能逃出这场局。
这时候，苏曼妮走过来，轻声问我：“你打算怎么办？”
我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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