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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烟摸了摸贺烬然脸上还没有消散的红印：“我骗你做什么？”
“姐姐，我好高兴……”
“谢谢你。”
“下次有什么疑问就直接问我，不要自己胡思乱想了。”
“嗯嗯！”
小屁孩真好哄，亲两口说两句软话就给哄好了。
“疼不疼？”
贺烬然摇头：“不疼，一点都不疼。”
贺烬然托起温烟的手掌，弯腰，然后十分虔诚地在掌心上印下一个吻：“姐姐下次不要自己打了，会震得你手疼的。”
“下次你想打我，不用自己动手，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好。”
温烟半开玩笑，半认真地看着他：“如果你惹我生气了，我可不会留情的。”
“如果打我一顿，就能让你宽恕我所犯下的错误。”
“我会心甘情愿地跪在你面前，亲手将鞭子递到你手里。”
温烟站在高一截的石头上，贺烬然需要仰着头才能和她对视。
“姐姐到时候……可以接下吗？”
温烟没说话只是摸了摸贺烬然的侧脸。
贺烬然执拗地看着她：“可以吗？”
“你如果下不去手，可以让人代打，不管多重，我都可以接受，将皮肉打烂，骨头打碎，我都心甘情愿，你不要无视我，不要放弃我，不要不要我。”
温烟低头审视着贺烬然：“你这是犯了多大的罪，需要我来宽恕？”
贺烬然只是倔强地盯着她：“可以吗？”
“打残也不介意吗？”
贺烬然：“只要你还能让我继续留在你身边，什么都可以。”
温烟眨了下眼，唇角泄出一丝笑，严肃的氛围也就此破解：“……行了，别把我说得那么可怕。”
“没有把人打残的爱好。”
“但如果你真的惹我生气了，鞭子我会接下来的，你所受的惩罚取决于我什么时候消气。”
“放心，不会打脸的，你这张脸我还舍不得把它弄伤。”
贺烬然终于得到了一个肯定的回答，一颗悬着的心也算落了下来。
吻落在温烟的手背上。
“好。”
“我愿意接受来自你的一切惩罚。”
“只要你不抛弃我。”
贺烬然每句话每个字都是极其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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