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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来吧。”
贺烬然不说话，屈行着朝温烟靠近了一点，双手搭在温烟的膝盖上：“这件计划没有提前告诉你，是我的错。”
贺烬然身上的口子，因为他这大幅度的动作，再一次地被扯开了，鲜红的血迹几乎染透了胸前的衬衫。
上午的时候，贺烬然穿着这一身衣服，光鲜亮丽地站在学校的毕业典礼上，作为优秀代表讲话。
小黑突然地爬到了贺烬然肩膀上，顺着他的胸膛向下，在伤口处舔了一下。
舌尖沾染了血迹，变得更加艳红起来！
小黑歪了歪脑袋。
温烟揪住它的尾巴给拽了回来：“你在干什么？”
贺烬然鲜血的味道在口腔当中蔓延开，小黑头一次没有理会温烟说话，那双金色的眼睛几乎缩成了一条线，是温烟没有见过的专注和冷漠。
温烟看着安静地跪在地上，仰头看着自己的贺烬然。
伸手抚摸着他的脸，用指尖蹭去他脸上沾到的血迹，身体贴近，轻柔地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做对了，有奖励，那做错了，自然也会有惩罚。”
贺烬然身体猛然僵硬了一下：“好。”
贺烬然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得不成样子了，几乎什么都遮不住。
温烟再把手伸向手动的戒指的时候，贺烬然的眼神前所未有的慌。
“不可以……换别的惩罚，不要把它拿走。”
温烟冷眼看着贺烬然握在自己手腕上的手指：“松开。”
贺烬然眼里带上了恳求：“姐姐……求你，想打我还是骂我都可以，不要拿走戒指。”
“松开。”
温烟一句话也不予多说。
林霜星看着他们之间的争执有些不耐烦：“想要你就给他呗，一个戒指而已，改天我给你买十个。”
“林霜星，你闭嘴！”
贺烬然低声呵斥。
温烟：“那么凶？”
贺烬然眼神有些慌：“没有……姐姐。”
林霜星：“……”
你他丫这语气变得也忒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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