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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曦敏锐地感觉到了些许不妥。
比起九凤这种表达美好的图腾，更像是后世被污名化后的鬼车。
齐飞如此想著。
战国时期，其他国家就对於楚国颇有不满；汉朝建立前，最大敌人也是西楚霸王。
对於楚国的图腾有所贬低很正常……
齐飞突然反应了过来，一脸沉重地检查著自己的精神、灵魂。
並且和记忆中，盘龙齐飞观察到的灵魂状態进行著对比。
灵魂依旧呈现破碎的镜片状，除了因为毁灭的力量稍稍变黑了一点外，没什么特殊变动。
精神力也不用说。
一切正常，没有多出个寄生体啥的。
隨后，齐飞又將剑招来，仔细检查了其中的九凤之灵。
反覆试探多次之后，齐飞终於確定，这九凤之灵完全在他的掌控下。
他只需要一个念头就能將其摧毁。
这才让齐飞稍稍鬆了口气。
“子鸿，有何问题？”
刘备关切地问道。
刚才齐飞的反应，显然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
“只是弄明白自己到底是如何突破的。”
齐飞回答道。
他就说他怎么突破的破界，感情还有楚国残留的那堆东西掺和。
在神话版三国的世界中的楚国，那就是一个天坑。
战国时期，伍子胥为了报復楚国，给楚国搞了一个叫宾尸饗礼的天赋。
这个精锐天赋好啊。
入门简单，升级快，大成又还强。
基本上可以淘汰绝大多数的天赋。
唯一的问题是，这个天赋会从士卒身上诞生出一个非人玩意儿。
確切来说，这个天赋的核心就是用士卒的精气神养出一个邪物来。
並且，这个邪物在士卒死后依旧会存在，继续吃人成长。
但当时的楚国內部还不能不用这个天赋。
不用就得被用这天赋的人打死，就好比是人手一份的辟邪剑谱一样。
所以，楚国当年一堆宾尸饗礼的製造的非人东西。
孙武、白起两位兵家四圣级別的人物，先后带著军队去了一趟。
后面汉朝又进行了长久的封杀，这才把这个天赋和其產物消灭得七七八八。
齐飞估计，自己能突破，多半就是靠著白起杀剩下的那些残渣。
毁灭至高神的高位力量吸引了一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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