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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姜姒恭敬地应了一声，微微欠身，迈着轻盈而稳重的步伐退了出去，顺手轻轻带上了房门。
“她好看嘛？”
江婉莹微微歪头，似笑非笑地看向林川。
“……”
“不好看，抵不上师姐的万分之一。”
林川毫不犹豫，眼神真挚且热烈，脱口而出。
“可是你刚才的目光落在她眼睛上一次，落在她腿上三次。”
江婉莹柳眉微挑，似笑非笑地看着林川，语气带着一丝嗔怪。
“有……有嘛？”
林川下意识摸摸鼻子，脸上笑容有些僵硬。
“色胚，不许打她的主意！”
江婉莹伸出食指，轻轻点了点林川的额头，娇嗔道。
“咳咳，我是这人嘛？”
林川尴尬地轻咳两声，一脸无辜。
“你最好不是，否则……”
江婉莹眯了眯眼，作势威胁，话未说完，林川便急忙打岔，满脸讨好：“好啦，师姐，我来帮你处理公务吧？
“嗯……”
江婉莹稍作思索，抬眸看向林川，“那阿川就先帮我检查一下姜姒已经批阅过的文书。”
如此安排，一来考虑到林川或许不熟悉凤天阁事务，避免他因生疏而出错；二来能满足林川的参与感；三来这种复查工作相对轻松，不至于让林川太过劳累，可谓一举三得。
“好。”
林川点头应下，利落走到案台一侧坐下。
他轻轻展开姜姒批阅过的文书，目光专注地逐行审视，时而微微蹙眉，时而又轻点下头，全身心投入复查工作。
江婉莹见状，也是安下心来。
她轻移莲步，坐到一旁，将面前堆积的未经批阅的事务拉到跟前，拿起毛笔，蘸了蘸墨，神情专注地开始处理各项事务。
一时间，房中只余两人翻阅纸张与毛笔书写的沙沙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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