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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克里莎？”
“……”
魔女吃着吃着，动作停了下来，这份异常引起了许系的注意。
“太好了，导师……”
“能这样和您一起，真是太好了……”
有少许灰银色的丝，从克里莎的前额垂落。
丝丝缕缕。
晃荡在黑、金、红的绮丽眼眸前。
那对眼眸，曾经亮莹而脆弱，充斥着灰暗的死寂。
但现在，许系从那对眸子里，看见了他自己的身影，以及淡淡闪过的开心。
魔女很开心。
为自己能和许系独处很开心。
尽管只是一闪即逝，但许系真切看到了，魔女那份荡漾的情绪涟漪。
“时间还很长，克里莎。”
许系的神情变得柔和，往克里莎的碗里，夹了块厚实的肉。
这个行为。
似乎触了什么。
克里莎呆呆的歪了下头，先是看了眼自己的碗，又看了看许系的碗，最终做出一项决定。
“导师，您吃这个。”
“还有这个。”
“以及这个。”
短短一瞬间，克里莎往许系的碗里，垒砌起一座食物小山。
再之后。
她以空洞的眼眸望着许系。
“谢谢，克里莎”
，直至听见许系哭笑不得的感谢，魔女才像常胜将军般，吃起自己那份食物。
这很克里莎。
……
深夜时分。
许系准备入睡了。
宅邸矗立在朦胧的夜色里，透过窗户，能看见外面闪亮的星座，以及少数极飞掠的风属性魔兽。
许系仅是看了一眼，就拉上了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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