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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寒看着她：“刘经理，这不是针对你，而是公司根据能力做出的安排。”
“如果你有异议，可以走流程提报。”
“但我希望你记住，这是职场，不是选美。”
刘静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而其他人早已忍不住低头偷笑。
刘静站在那里，像是被当众扒光了衣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温寒看了她一眼，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转向其他人：“如果没有其他问题，会议就到这里，散会吧。”
话音落下，众人纷纷起身离开，没人再看刘静一眼。
郑莹莹收起笔记本，走得不快也不慢的，走到门口时，回头看了刘静一眼：“刘经理，记得早点交接工作哦。”
刘静的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几乎要捏出血来：“当然。”
会议室的门关上了，刘静一个人站在原地。
她从没觉得这么丢人过。
郑莹莹走出会议室后，故意放慢脚步，等在走廊转角处。
温寒很快追了上来。
“你刚才很厉害。”
“你也一样。”
温寒对着她也笑了笑。
“我就怕你心软，给她留情面。”
“我不会。”
“现在，我只为值得的人留情。”
郑莹莹脸一下又红了，低下头轻轻嗯了一声。
两人并肩走回办公室，一路上，公司里的不少人看向这边。
有羡慕的，有八卦的，也有嫉妒的。
当天晚上，郑莹莹回到家，收到母亲的消息。
【莹莹，爸最近身体不太好，你有空回来一趟吗？】
郑莹莹看着手机，犹豫了一下，拨通了温寒的电话。
“喂，温寒，我可能得请几天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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