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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爱只能给我带来痛苦和折磨，厉霆渊，你到底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行吗？”
苏黎无奈至极，她方才动用了太多力气，此刻眼皮都懒得抬动。
心情也是颇为复杂。
六年时间，怎么就能将一个人的脾性改变到这种地步？
厉霆渊不是最好面子，冷漠无常吗？
薄唇凑近，清冽的气息随之而来。
“我不知道。”
苏黎愣了下，她没想到会是这种答案。
抬眸，对上一双痛苦迷茫的眼睛，厉霆渊不等她反应，直接亲吻上她的唇。
呼吸被掠夺，周围的空气也稀薄减少，苏黎耳朵嗡鸣，不知是谁的心跳如擂鼓。
震得她神色恍惚。
“嘶——”
厉霆渊舌尖被重重咬了一口，血腥气蔓延，他半睁开眸，看清苏黎那双愤恨的眼。
他丝毫不惧，反而更加用心加深了这个吻。
得之不易的机会，他才舍不得浪费一分一秒。
“呼吸。”
苏黎缺氧之际，被人拍了下肩，厉霆渊含糊不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和那个男人没有接吻过吗？他没教会你换气？”
酸得要命的话说完，他先黑了脸色。
跟自己赌气一般，更加卖力。
苏黎双眼迷离混沌，身上的不适感明显。
她为这种反应羞恼。
六年了，竟还会为厉霆渊的身体妥协。
不知过去多久，这冗长的吻才结束。
苏黎疯狂吸氧，脸色红润非常，胸口剧烈起伏。
吞咽的口水里都有淡淡的铁锈味，是厉霆渊的血。
她想吐掉。
环视一圈，没看见垃圾桶。
眉心狠狠下压，脸上的不悦还没散去，忽被掐住了下颌。
厉霆渊垂眸看她，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上浮现出深深的笑意。
“你在找什么？”
苏黎拍开他的手，起身去卫生间。
冲刷的水流声掩盖了其他声响。
厉霆渊亦步亦趋跟过去，守在门边，像是一尊守护神。
他脸上的笑意散不去，心情美妙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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