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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先是愣了一下，注视着对面的蝙蝠侠钩住房梁，避开法阵将露易斯揽住，跳到神奇女侠身边。
“哦！
！
！
小蝙蝠你选择了朋友？你放弃了大都会？！”
小丑狂笑起来，突然变得异常激动，他从未感觉如此美好，“那，接下来就请欣赏一场烟花秀吧！”
“不过不用担心，这个房间完全不会受到影响！”
如果没有蝙蝠侠一旁搀扶着，露易斯几乎要瘫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凝视着鲜红的法阵，想着大都会的过去，现在，和可能的未来。
她突然有点犹豫，脚步不自觉地往法阵迈步，但蝙蝠侠的手死死按在了她的肩膀上，让她动弹不得，只能眼看着倒计时结束。
3，2，1
“轰——”
然而，除了小丑高亢的声音外，无事发生。
没有震天动地的爆炸声，没有刺耳的轰鸣，只有平静的夜空和一如既往闪烁在大都会上空的星星。
屋内忽然陷入了寂静。
几秒后，小丑像是被针扎了似的对着蝙蝠侠指指点点，“小蝙蝠，你做了什么！
！
你又一次破坏了我的游戏！”
神奇女侠又把套索收紧了些，让他发不出声音，这才转头看向蝙蝠侠，“这个法阵怎么办？”
“我上次拆的和这个法阵相似度不高，等一会我会让莫疏之来拆了它，现在都别动。”
蝙蝠侠沙哑的声音响起，他虽然没有完全松下一口气，但心中吊着的石头还是轻了些。
戈登没事，露易斯没有受到伤害，大都会也保护好了……太好了。
像是命运的风帆转了向，蝙蝠侠感觉整个人一愣怔，不存在的风吹散了他最后的猜想和心里担忧，让他恍惚间看到超人明亮的天蓝色眼眸。
……太好了。
“我很高兴，你坚持着呢。”
突兀的脚步声响起，小丑陡然感到冰冷的手掌贴上他的肩膀，寒意上涌。
蝙蝠侠瞬间掷出蝙蝠镖。
但变得矮小了些的缝合脸只是笑着，轻松躲过，任由飞镖炸向墙壁。
它动了动手指，嘴角含笑。
“无为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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