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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在坑下疯狂扭动着，叫苦不迭。
“继续啊！”
江厌天面带微笑：“我答应过你师尊，不杀你，但我没有说不废了你。”
“你可以继续嘴硬，我看是你嘴巴硬还是身上的部件多！”
林云飞面色煞白。
这一下，他忽然清醒了许多。
自己就是砧板上的鱼肉，还不是任人宰割。
嘴硬又有何用，逞一时之快？
还不等他回应，江厌天又是一道气机割裂而去。
林云飞甚至来不及开，另外一只耳朵也掉了下来。
“啊！
！
！”
“不！
！
！”
“我......我知错，知错了！”
林云飞无可奈何的妥协。
如果现在死了，那他不甘。
如果被废了，那也不甘。
只有活着才能够报仇。
死了就真的死了。
“现在知错了？错在哪里？”
江厌天眼睛看着他，满是蔑视。
“我......我错了，错在不应该觊觎圣女！”
江厌天摇摇头：“你还是不知道你错在哪里！”
他抬手一挥。
一根透骨钉直接钉在了林云飞的身上。
深深嵌入他的骨骼之上。
这一下，已经是废了他一大半。
“不不不不，啊！
！
！”
“我真的，真的知道错了，错了。”
“我不应该，不应该觊觎圣女，不应该不自量力地对着大人您嘶吼，真的错了。”
“我以后不会再去招惹圣女，就当做不认识，放过我！”
林云飞第一次体会到了死亡的感觉。
以往不管多少磨难，他都能够化险为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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