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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说的！”
“我说的！”
“真抓进去，你不要后悔！”
“谁后悔谁是孙子！”
李玉茹气得瞪着江森直喘气，江森冷笑着盯着她，谁都不肯退让一步。
陈主任终于能说话了。
“好了好了，有事情好好说话，吵架解决不了问题！”
李玉茹也不傻，知道陈主任是在给她台阶下，就没吭声。
江森也没说话。
陈主任这才松了口气，重新坐下，拿起笔，说道：“江森同志，消消气，现在我们来说说情况。
你去港岛和毛子国，都跟什么人接触过，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说清楚就好！”
李玉茹撇着嘴，没忍住说了一句：“好好交代，如果有所隐瞒，问题就严重了。”
江森问道：“陈主任，你们都是后调来的吧？”
“跟你的问题有关系吗？老实回答问题就行！”
李玉茹又来了一句。
“你怎么这么欠儿呢？”
韩三忍不住了，“再不闭嘴，就把你嘴缝上！”
“你，你你......”
“好了，好了，还让人工作不工作了？”
陈主任赶紧出口阻拦，“江森同志，能说说吗？”
江森似笑非笑地看了眼李玉茹，“我敢说，你们敢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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