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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继续，继续。”
nbsp;nbsp;nbsp;nbsp;讨论声顿时止住，办公室安静得针落可闻。
何英将近10点回来，坐下没多久，接警中心打来电话。
赵晓婷嘟囔：“不会吧，快过年撞在一起。”
nbsp;nbsp;nbsp;nbsp;“东街青州小区三单元发现尸块，请技术组尽快赶往现场。”
nbsp;nbsp;nbsp;nbsp;何英挂断电话，安排小孟和安妤留在警局，其余五人收拾东西，带好装备，行色匆匆地下楼。
nbsp;nbsp;nbsp;nbsp;她们坐进勘查车，陶聆走在最后，被秋琬拽住，拉去旁边。
nbsp;nbsp;nbsp;nbsp;陶聆抬眸，身前的秋琬神色凝重：“小陶，出租屋的业主是琼姨，我觉得不简单。”
nbsp;nbsp;nbsp;nbsp;“先去再说。”
自从知道青州小区发生命案，陶聆便神思恍惚，如今虽然表面镇静，但一颗心已经拧成麻花。
她抬脚往前，不小心踩空，险些栽倒，多亏身后的秋琬眼疾手快，扶住她。
nbsp;nbsp;nbsp;nbsp;陶聆坐到后排：“谢谢。”
nbsp;nbsp;nbsp;nbsp;她们一前一后上车，一行两辆车驶出警局。
nbsp;nbsp;nbsp;nbsp;15分钟车程，陶聆跟随秋琬进小区，走楼梯上二楼，戴好脚套、手套、口罩进屋。
nbsp;nbsp;nbsp;nbsp;秋琬扬声问：“在哪儿？”
nbsp;nbsp;nbsp;nbsp;民警招呼：“这儿。”
nbsp;nbsp;nbsp;nbsp;陶聆快步走过去，低头查看冰柜的尸块。
nbsp;nbsp;nbsp;nbsp;“没有头？”
nbsp;nbsp;nbsp;nbsp;民警回答：“冰柜没有，其他地方不敢动。”
nbsp;nbsp;nbsp;nbsp;“嗯。”
陶聆观察尸块表面，游移的目光忽然聚焦在他后背偏左的胎记，眼神骤变
nbsp;nbsp;nbsp;nbsp;第88章耳畔的声音逐渐消弭
nbsp;nbsp;nbsp;nbsp;岁未年关，菜市场摩肩接踵，买鱼的顾客也因此络绎不绝。
差不多9点，柳芸和陶碌海收摊回家，准备收拾行李返乡过节。
卧室床侧，柳芸将折叠整齐的衣服塞进箱子，转头望着客厅抽烟的陶碌海，眉头的褶皱明显加深，连名带姓喊他：“陶碌海，收一下阳台的衣服。”
nbsp;nbsp;nbsp;nbsp;“没空，我在和陶忠聊天。”
猩红的火星在指尖明灭，陶碌海吞云吐雾。
nbsp;nbsp;nbsp;nbsp;柳芸撂着脸走过去，问他：“待会儿聊不行吗？”
nbsp;nbsp;nbsp;nbsp;“干啥？吃火药啦？”
陶碌海将烟摁进烟灰缸，低头继续滑动手机，“况且才帮你刷完桶，怎么又要差事我干活？”
nbsp;nbsp;nbsp;nbsp;柳芸气不打一处来：“什么叫帮我刷桶？赚的钱你不花吗？”
nbsp;nbsp;nbsp;nbsp;“啥意思？大过年的想干架？”
陶碌海顿时涨红脸，手机拍向桌面，质问她，“我叫你通知兔崽子回家，两天过去，一点消息都没有。
nbsp;nbsp;nbsp;nbsp;“现在担心回去没面子，知道叫她，早干嘛去了？她躺医院的时候你在哪儿？她25岁生日，你打电话了吗？”
柳芸一股脑儿道出积压在心底的怨气，“还有，昨天陶忠生日，你发给他多少红包？”
nbsp;nbsp;nbsp;nbsp;“怎么？我不想死后没人抬棺，给侄子塞钱有错？”
陶碌海恶狠狠地瞪着她，啐道，“说起医院，我哪里没去？难道不是你让我回家？”
nbsp;nbsp;nbsp;nbsp;柳芸摇头，无奈地冷呵：“你在医院的五个小时，不是跑去买彩票，就是回宾馆睡觉，打电话叫你送饭都要嫌麻烦。”
nbsp;nbsp;nbsp;nbsp;“至于钱，小聆长到25岁，你为她花的钱肯定没有给陶忠的多。”
nbsp;nbsp;nbsp;nbsp;“你总说女儿以后会嫁人，没必要投资，但她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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