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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会和林总解释的，您可以随时联系我。”
助理见状只能应下。
等人走后，温觉寒看向墙上的全家福。
父母走后，她一个人生活了很久很久。
抱歉......温觉寒在内心想着。
——
最近两天，林昼发现温觉寒有些奇怪。
比如，总是盯着她。
透过车窗玻璃倒影，或是每次做题时突然抬头，都能撞上温觉寒还未来得及收回的视线。
那视线并不冒犯，平淡如常。
好像纪录片中，观察一只小动物的摄影机。
林昼本不打算计较，毕竟只是看看而已，又不影响什么。
但随之而来的，是无处不在的窥视感。
就连在家里时，林昼也会感觉到那股异样的被窥视的感觉。
她怀疑自己被盯出了幻觉。
于是这天下午。
在又一次抬头对上温觉寒的视线后，林昼终于将书一甩，站起来指着温觉寒问：“你怎么一直看我？”
书本被拍在桌子上，声响很大。
但这也盖不过她的声音，林昼像是被逼急了，语气中带了几分羞恼的怒意，脸颊微红。
温觉寒似乎被吓了一跳，低垂着眼睫小声道歉：“抱歉。”
她只是想确认一下。
“明天就要考试了，你该不会是想影响我心态吧？”
林昼审视着温觉寒，思考她是出于什么心思才一直盯自己。
这两天她们相处良好，她都快忘记自己恶毒女配的人设了。
思来想去，好像也只有影响考试这么一种可能。
搞她心态，从而影响她的补考。
“不是的。”
温觉寒摇摇头。
她还坐在椅子上，看林昼时需要仰视，黑眸就显出几分清亮的稚意。
但这样的解释还是太过苍白。
因为林昼凑近了些，用指尖点了下她的额头：“不要装无辜。”
温觉寒反射性就想伸手挡一下，可伸出的手恰好握住了那根手指。
她抿了下唇，慢慢将那根手指推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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