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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健接过来，慢慢吃着，粥暖得胃里舒服，包子咬下去软乎乎的，他低声道：“谢谢妈……”
吃完，他靠回床上，吕艳收拾好饭盒，轻声道：“吃饱了就再睡会儿，养好精神。”
李健点点头，躺下闭上眼，可这回睡不着了。
脑子里昨天的画面又冒出来——唐丽踩着祁芳的背、那团拳头大的屎砸脸、祁芳吐得满地都是，恶心得他胃里翻腾，可一想到唐丽那骚臀和祁芳的肥腿，鸡巴又硬了硬，裤子顶出个小包。
他皱眉低骂：“操，真他妈恶心……”
可生理反应压不下去，他翻了个身，想换换脑子，抬头看向吕艳，低声道：“妈，我睡不着，跟我聊会儿天吧。”
吕艳正靠在沙发上玩手机，闻言放下手机，笑了笑，走过来坐在床边：“好啊，小健，妈陪你聊。”
她看着他，语气温柔：“你感觉怎么样了？烧退了没那么难受了吧？”
李健点点头：“好多了，就是头还有点沉。”
吕艳伸手摸了摸他头发，轻声道：“那就好，吓死妈了，昨天看你蔫成那样，妈还以为你怎么了。”
她顿了顿，又问：“你在学校怎么样啊？学习还行吗？跟同学处得好不好？”
李健低头“嗯”
了一声：“还行吧，学习一般，同学都挺好的……”
他脑子里闪过学姐那双裹着丝袜的长腿，心跳快了下，那是他藏在心里的秘密，跟学姐偷偷摸摸搞过几次，可这事儿他不敢说。
吕艳没察觉，笑着说：“那就好，你这年纪得好好学，别整天瞎玩。”
她顿了顿，眼神柔下来，盯着李健看了会儿，低声道：“小健，跟妈说实话，有没有早恋啊？学校里有没有喜欢的女孩？”
李健一愣，心虚地低头：“没、没有啊，妈你想啥呢……”
声音有点慌。
吕艳笑了笑，伸手捏了捏他脸颊，语气温柔又带点意味深长：“没有就好，你还小，早恋不好，影响学习。
要是有啥想法，或者……有啥需要，就跟妈说，妈是你最亲的人，知道吗？”
她眼神里闪过一丝宠溺，手指在他脸上多停了会儿，才收回去。
李健心跳得更快了，脑子里学姐的影子混着昨天的画面乱晃，他低声道：“知道了，妈……”
声音有点闷。
吕艳没再追问，笑了笑：“行了，你再眯会儿，妈在这儿陪着你。”
她起身坐回沙发，拿起手机继续玩，李健靠在枕头上，闭上眼，脑子却静不下来，恶心和冲动交织着，折腾得他翻来覆去。
李健靠在枕头上，闭上眼，脑子却静不下来，恶心和冲动交织着，折腾得他翻来覆去。
昨天唐丽踩着祁芳逼她吃屎的画面像放电影似的闪，恶心得他皱眉，可一想到那骚臀肥腿，裤子又顶了顶。
他低声嘀咕：“操，真烦……”
翻了个身，想睡，可眼皮沉归沉，就是没睡意。
他瞅了眼床头柜上的手机，伸手拿过来，划了两下屏幕，想玩游戏，可看着那些图标一点欲望都没有，烦躁地扔回去，叹了口气。
他抬头看向吕艳，她正靠在沙发上低头玩手机，睡裙裹着身材，窗外阳光洒在她身上，暖乎乎的。
李健盯着她，突然脑子里闪过昨天在蓝天航空公司看到的变态一幕——唐丽、祁芳、徐师傅那场恶心又刺激的戏。
他心跳快了下，对这个公司生出股莫名的好奇。
昨天那场景太震撼了，那些人平时端庄得跟模特似的，背地里却那么疯，他妈在这公司上班，会不会也知道点啥？
或者……也掺和过？
他咽了口唾沫，脑子乱糟糟的，想一探究竟，又不敢直接问。
李健清了清嗓子，低声道：“妈，你上班怎么样啊？”
声音有点沙哑，装得随意。
吕艳抬头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放下手机，走过来坐到床边：“小健，怎么突然问这个？妈上班还行啊，就是飞来飞去挺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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