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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变成鬼的时候浑浑噩噩，身上衣服也是灰色的，我每天就在大厦里游荡，也没有看得见我。
“后来忽然有一天我的衣服变成了白色，但也被困在这栋大厦离不开了。
这时候我依旧浑浑噩噩的。
“然后一个礼拜之前吧，那些戴着面具的人忽然出现，然后帮我成功蜕变成了黑衣恶鬼，也让我恢复了理智。
作为交换，我需要帮他们做三件事。
让我对付您只是其中的第一件。”
吴缺若有所思，“所以其实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知道他们组织的名字！”
李强飞快说着自己知道的信息，“他们自称是‘民俗研讨会’！”
民俗研讨会？还真是够低调的名字......吴缺倒也没纠结太多。
跑就跑了吧，可能本体不在他们觉得打不过自己就溜了。
反正以后找到他们的蛛丝马迹就上门干碎他们。
如果他们找上门来那更好，到时候可以就近干碎。
“没有别的了吗。”
“没、没有了......”
“嗯。”
吴缺摩挲着下巴，“最后一个问题，你杀过人吗。
我指的是没做过伤天害理之事的普通人。”
李强原本就很白的脸变得更白了。
“看来是杀过呢。”
吴缺慢慢朝它走了过去。
“我也是没办法！”
李强下意识后退，边后退边辩解，“我没办法！
我只有杀死活人才能变强！
鬼就是要杀人的！
就像人要吃肉所以就要杀死动物一样！
这有什么区别！
而且他们只是运气差遇到我而已！
就算我不杀他们，如果得了绝症或者出车祸他们一样要死！
要怪只能怪他们倒霉！
我当初跳楼的时候也没人救我！”
“你说的对，不过我是人。”
吴缺表情不变继续缓缓踱步靠近，“按照你自己的逻辑，你遇到我也只能怪你自己倒霉。”
李强继续歇斯底到本就丑陋的鬼脸越发扭曲，“少他妈装圣人了！
你不就是比我强嘛！
你这么伟大怎么没见你去拯救世界？你当初怎么不来救我！”
吴缺停下脚步思考几秒，接着点点头，“没错，你最大的问题就是不该惹我，如果你没想过杀我，可能我还真不会管。”
“但没办法。”
他耸耸肩，“你活该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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