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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地说，“偶遇别人濒临死亡，我也有一种再次被卷入当年场景的窒息感。”
“……或许我妈妈真的是一个，”
我皱起眉头，“纵火犯。”
“但无论如何，给我造成的震撼和持续的伤害都是真的——所以我才会很蹊跷的，什么都回忆不起来。”
小玉不说话了，站在阴影里，像个人偶一样。
他轻轻地捏着手指，看起来又自责又心疼：“这种事情……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啊。”
我趁胜追击。
“而且，很显然，我在回答的时候有点……神志不清？”
我挑了挑眉，“你注意到了吗，刚才你说在某一次轮回之中，我亲口告诉你，我的妈妈有两种死法。”
我耸了耸肩：“这显然就是思维已经陷入混乱的证据，说明我并不想你们想的那样，在那个瞬间，用合理的逻辑填充了我妈妈的死因。”
“只有真人才能说出这么混乱的话吧。”
我苦笑，“一个人在同时，两种死法，不能更混乱了。”
“至于什么钱款，没准是以前省下来的，或者哪个老板赞助我的。”
我笑了笑，“只是我没放心上，就这么忘掉了而已。”
“你看，只是这几个巧合而已。
都是因为你们努力地想去证明我不正常，才会先入为主地抓住这几点不放。”
我摊开手，“这是你们对我的偏见，而不是我本身的缺陷。”
我看得出，小玉现在的状态是摇摆不定。
他一直咬着嘴唇，似乎在我的解释和「破时」的解释之间反复挣扎。
好，那我直接上重量级问题。
我深吸一口气。
“小玉，既然你坚持这么认为，那么我们以前交往的日子，难道都是那个所谓的造物主捏造出来的吗？”
我直直地看向他。
他很明显地慌乱了一瞬。
“我们以前的爱，都是虚假的吗？”
我心里忍不住开始有点舒爽起来，甚至开始逗他，“你以前给我做的蛋糕，原来都不是真的啊？原来那种美味的口感，都只是捏造出来的虚假记忆啊？”
“不，不……”
小玉的脸憋红了，任性的他可是很少这样吃瘪。
我上前一步，唐突地把手按在他的胸膛上。
我就这样在他震惊的眼神中直视着他：“小玉，你现在为我跳动的心，是假的吗？”
他想后退一步，我直接拉住他，一把拎到我的面前——这家伙也根本没想反抗，这么大的个子就直接这么轻松地被我拎了过来。
我学着他刚才贴着我的样子，眼睛靠近他：“小玉，如果你真的要承认关于我的记忆都是被植入的话……”
“那你刚才亲我脸颊的瞬间，难道是被这个造物主操控吗？”
我笑了笑：“那亲我的可不是你，每次亲我的，都是那个造物主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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