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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情不自禁地出声，“那么真实的声音和触感，居然都是想象出来的？”
周久轻笑。
“难道你没有想过吗？为什么他可以直接出现在你宿舍里？大家的刷新点难道不是宿舍门口吗？”
“男生宿舍和女生宿舍，可是很遥远的一段距离。”
他看着我，“只要是个人的话，就没法这么快吧。”
“……”
我说不出话了，这一直是我没法回答的问题。
“你的那个薛石意，对你的解释是，他有帮手，是吧？”
看来之前的我不小心和他透露过这一点，这个秘密就这么轻飘飘地被周久说了说来。
周久低垂下眼眸，突然又带了点害羞。
“你猜猜你自己潜意识里的帮手，到底是谁呢？”
……难道正是因为听到了录音之中周久的声音，潜意识里觉得周久是来帮助我的，想象中的薛石意才会说出那句话吗？
不，不不，肯定还有说不过去的事情。
对了，小玉的反应！
当我说起薛石意的时候，金双玉可完全没把这家伙当成我的幻想，甚至还莫名其妙地吃起了他的醋。
“小玉呢？”
我抬起头，问道，“金双玉的反应，又是怎么回事呢？”
周久又露出了那种轻蔑的笑，他确实没有把小玉放在眼里。
“那个蠢货可能真的以为薛石意是真的存在着的人，”
他点评道，“「维时」组织掌控了图书馆，也就掌控了校园内的绝大对数资料——关于薛石意的事情，我们从来没和「破时」组织沟通过。”
“所以，他们真的以为薛石意是个存在着的人了。”
周久突然笑了起来，甚至有几分陌生的开朗，“哈哈哈，很多次，其实是我们的人在tu杀他们，但他们却误以为是薛石意在不分清白地杀人。
先入为主的意识，真有意思啊。”
……
我吞了口口水。
周久的描述反而让我更加恐慌。
他看了我一眼，收敛起了刚才的开朗笑容。
“放心，金石。”
周久说道，“tu杀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在没有建立起组织规则之前的事情——那个时候，大家都还沉浸在完全出不去的绝望之中呢。”
“现在的大家，是绝对不会再这么做了。”
他指了指门口，我听到了白月白星回来的声音，“你看，现在但凡杀了人，都会受到组织的惩罚。”
“而且，无论大家做了什么。”
周久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都是为了你，金石。”
“「维时」组织就是你在校园里最安全的地方，也是你最好的选择。”
*
我努力地整理了下思绪，让自己平静下来。
“……既然组织里的其他人都选择隐瞒实情，”
我看向周久，“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我认为这显而易见会对我造成精神上的伤害。
“两方面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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