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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第一研究组。
韩琦轻轻地敲了敲冯组长的门，在听到“进来”
的声音之后，他小心翼翼地推门进入。
“冯组长？”
此时的冯组长正在埋头工作，即便如此，韩琦也还是能隐约看到他的发际线。
“嗯，有事吗？”
冯组长抬头看了一眼韩琦，又继续低下了头。
韩琦轻咳两声：“冯组长，方案。”
上周末他才刚被冯组长猛批了一顿，虽说已经过去了两天，但韩琦也并不确定冯组长到底有没有消气，生怕自己哪句话说错了，触了冯组长的霉头，所以说话也小心翼翼的。
结果冯组长有些诧异：“方案？什么方案。”
“噗！”
韩琦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合着你全忘了啊！
前天你怎么说的来着？
“如果这次的主题空间真如我们预估的一样反响不好，那最迟周一，白院长就有换方案的可能！”
然后你是不是让我周末加班出了一版方案？
结果我好不容易吭哧吭哧写完了，周一上班第一时间来找伱交作业，结果你全忘啦？
我真是……
韩琦差点没背过气去，但此时在冯组长的办公室里他也不敢把这种愤怒表现得太明显，只好努力地平复心情。
“冯组长，前天您不是让我出了一版方案嘛，关于虚拟京海第二阶段的……”
说到这里，冯组长才想了起来。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显然这事之前他已经完全抛诸脑后了。
不过冯组长脸上的尴尬表情很快一闪而过，他轻咳两声，伸手将方案接了过来：“啊，对，你看看我怎么会忘呢，那不能够。
今天上午一直在办公室等着你呢。
“来吧，我看看方案写的怎么样。”
冯组长说完，认真地翻阅起来。
韩琦内心中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但表面还是维持淡定，不动声色。
毕竟跟冯组长打交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就算是养头驴，这么些日子也该摸清楚它的脾气了。
很快，冯组长翻完了。
“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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