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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头轻轻靠着玻璃，长长缓缓地叹了口气。
***
此时的周氏大楼高层，灯火通明。
距离周规定的召开记者会的时间，还有八个小时不到。
许特助带领着一众精英熬红了眼，在规划各种方案。
蒋子轩和褚哲给他们哥几个，则在一旁默默地抽烟，表情凝重。
只有周幸安，是一副淡漠的模样。
过了不知多久，陡然响起一阵电话铃声。
几个人动作俱是一顿，一齐朝周幸安看去。
周幸安拿出手机，是个陌生号码。
他蹙着眉头，按了接通，免提。
是一把女声，听起来是中年女人。
“不好意思，刚点的那份外卖粥可以不要葱花和姜丝吗？我姑娘现在才跟我说不吃这两样东西，如果已经做好了，麻烦重新帮忙再做一份可以吗？”
周幸安默了一瞬，刚想说是打错了，那个中年女人又开始絮絮叨叨地插话了。
“嗳，不行吗？可是我们这几天都有在你这叫外卖，老板你不会不知道的吧，这么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吗？还好意思说是a市第一粥呢。”
显然，电话那头的中年女人似乎并不需要他做任何答话，自顾自地又说了一遭。
“海鲜粥也是你们那儿挺有名的，给我再来一份呗。
连同刚点的那份皮蛋瘦肉粥，都是不放葱花和姜丝，记住了啊，送来上次那个地址。”
说完这句，她就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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