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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素脸色一僵，古一的话虽然委婉，但言外之意他还是听出来了。
“法师，你说我是未来的至尊法师，有权利传授法术，我很喜欢；
但你叫格温不要跟我学习，去找白胡子古一，我很不高兴。”
“格温，我带你去学习法术的文字与语言吧。”
没有理会罗素的抗议，古一带着格温径直离去。
一边走，一边解释。
声音远远传来，仿佛也是在说给罗素听。
“这神秘法术的语言，自诞生文明起就一直存在。
就在很久以前，至尊法师们把这种语言称为咒语。
法师们从多元宇宙的其他空间获取能量，并收集起来。
念出咒语，支付能量，从而施展法术。”
“除了某些人之外，其他人不学字，不看书，可学不会法术；不会念咒语，也施展不了法术。”
罗素额头一黑。
书？看什么书。
咒语？念什么咒语。
法术的本质，不就是对能量的运用吗？
观察能量流动，然后复刻出来不就行了吗？
罗素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难道，我施展法术的方式和其他人不一样。
如果白胡子古一在这，他就能回答罗素。
是的，罗素的施法方式和其他法师不一样。
其他法师是付出代价，通常是能量，换取法术使用权，相当于租借。
法术所有权者，可以选择借或不借，以及租借价格。
罗素则是抄袭，自己用能量模仿复刻，施展法术。
他自己拥有法术所有权。
反正，在魔法世界里，不会有人告他抄袭。
如果是这样，那就麻烦了呀。
本来还想好好教导一下，试一试能不能教出几个至尊法师。
这样古一法师跑路，我顶上后，就能把任务分包出去了。
但施法方式不同的话，怎么教？
不！
是学生没选对。
罗素恍然大悟。
想要组建至尊法师团，选人更重要。
他的至尊法师团，预备人选序列，要发生一点变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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