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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苏软，她吃了一惊。
“软软，我没想到你还会来看我。”
“我很快就要离开华京了，走之前，来看看你。”
顾姝姝紧张的拉住她的手，“你要离开？”
“嗯。”
“软软，对不起。”
“你已经说过很多次对不起了。”
“我们真的不能再做朋友了吗？”
苏软毫不犹豫道：“是。”
顾竞白端着茶水进来，听到点头之交这四个字，心口抽搐了几下。
出师未捷身先死，说的就是他。
“你会跟陆沉一起去北疆吗？”
苏软挑眉，顾竞白解释道：“我只是想提醒你，他的情况、不适合远行。”
“我自有主张。”
顾姝姝紧紧握着苏软的手，不肯放开。
顾竞白沉吟道：“北疆情势复杂，扛不住就回来，毕竟这里都是熟人。”
苏软走的时候，顾竞白追上去要送她。
“你什么时候和陆巷开始联手的？”
苏软冷不丁问了一句，顾竞白的步子都凝住了。
“我不妨跟你承认了吧，从你嫁给陆沉的那天，我就找到陆巷，要跟他合作，但我不知道你是他一直在找的人，他确定你的身份后，就终止了我们的合作。”
“那许弋的死呢？”
顾竞白的眼底，飞快闪过一抹心虚。
“他不是被谢涵杀死的吗？”
“手段很像，可惜，不是。”
“你怀疑我？”
苏软摇摇头，“没有证据的事，我不会乱说的。”
“小软，我……”
“你之前问过我，为什么喜欢陆沉，现在我可以告诉你，因为陆沉坦荡，因为陆沉不会做借刀杀人这种事。”
顾竞白站在原地，看着她上车，看着车子驶离，心口有一处被利刃挖空，鲜血淋漓，空荡荡的，他这辈子都补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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