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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赔笑：“哎哟，老板，我不是这个意思，您说说，上船前也不先告诉我们......瞧我俩也没个准备。”
“怪我？怪我搭了你们这两个土鳖？刚进城？忘川的规矩，不懂吗？”
说着，那船家将两个海碗拍在案几之上。
此刻温暖脑子里来回播放着那首歌：你看这碗又大又圆.......
“大哥，你看这碗，它又大又圆，能不能便宜点？”
船家斜睨了一眼温暖，不由又凑近了几分，一双手搭上了她的皓腕：“美人是不知，这挑相公，年纪大些才知道疼人，咳咳，比如.......”
话音未落，瓷器落案之声。
温暖瞧去，茶案之上的两个大瓷碗已然装满了鲜红的液体。
“阿夜，你，你感觉怎么样？”
温暖吓坏了，这孩子本来伤就没好，这下可不是又亏空了吗？
祁夜状若无事地擦去唇角的血迹，脸色苍白得透明，但是浑身上下却散发着极致的冰冷感。
“阿夜没事。
这种事情，自然不能让娘子来。”
呃........娘子？
一抹红晕爬上了温暖的双颊，现代温暖母胎solo25年，哪里听过这种骚话，
别说，有点想找对象的冲动。
少年清冷的嗓音响起：“两碗心头血已备齐。
还请船家莫要耽搁。”
在少年无形的压迫下，船家恋恋不舍地望着温暖。
“小美人，我说的事你再好好考虑考虑。”
“承蒙船家厚爱，可惜我心里只有他一人。”
温暖顺着话杆子往下走，越说越顺口，完全没注意到面前少年的错愕，和随之而来，攥得发白的指节。
小船抵达岸边，船家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小美人，话不要说的太满，我有的是时间，可以等你几年。”
“呵呵，有缘再见。”
温暖说完再见，赶紧去追抱臂走在前面的祁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孩子坐上船就气压贼低，该不会是晕船，不舒服吧？
还是说心头血吐多了，贫血？
忘川的摆渡船上，哪里还有花甲之年的老人？
一位极其清俊的男子笑意盈盈地看着少女离去的背影：“小鱼儿，终于等到你了。”
语毕，男子剧烈咳嗽起来，好半天才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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