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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只见善九又抬起了手，就像之前那样，打了个响指。
两个响指听起来并没有什么区别。
可幻境没有变化。
章奎正想要嘲笑善九，下一秒头却像要裂开一样痛。
“啊啊啊啊啊！
！
！”
这疼痛非人类所能承受，至少章奎不能。
头痛得让他几乎无法思考，只能在地上如一条蛆虫似的翻滚、惨叫，连求饶都做不了。
因为他已经无法思考。
他用自己的头撞击地面，想要让自己好受一些。
听着这惨叫，几个元婴修士竟然产生了恐惧感。
白星见状都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你怎么做到的？”
善九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提到：“他用过开悟丹。”
开悟丹的事善九只跟宗固兄妹和灵均说过，明月生了解一些，但不十分了解。
白星直接完全不清楚。
“那不是修真界流行的一种丹药吗？”
白星回忆：“似乎是能短时间提高修士的悟性，从而让修士突破境界？”
“是这样没错。”
“那和你有什么关系？”
“那丹药是我做的。”
“那又……”
怎么样？白星瞬间睁大了眼睛，“你……你你你！”
善九没理他，又打了一个响指，那种密密麻麻的疼痛终于放缓，章奎早已涕泪横流，脸上沾着黑灰的泥土，脏得不成样。
他呆滞的流着口水，看到善九抬起的手颤抖了一下。
善九道：“感觉如何？”
章奎迟钝的反应了一下，脸上才露出惊恐，“魔鬼！
你是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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