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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也没有。”
韩松明卖了个关子问：“你还记得宋主任吗？”
刘珏点了点头，当然记得。
气动室的前主任，1980年被调往蓉飞所当副所长了。
“我刚来的时候，宋主任带过我一段时间。”
韩松明走进水房。
身后跟了一屁股的人，全都是来追问下文的。
只见他将饭盒放进水槽，继续道：“宋主任虽然带我的时间短，但还是很欣赏我的。
要不然我也不能那么快就评上中级职称。”
众人点头，当年初来乍到的韩松明，的确很受宋主任赏识。
韩松明继续道：“宋主任临走前，就想过要把我一起带走去蓉飞所。
但我妈那时候身体不好，在奉市看病，我就没去。
后来82年，宋主任还给我来过几封信，里面谈到了一些事。”
“什么事？”
刘珏赶忙追问。
82年的时候宋主任居然还联系过韩松明？
分别两年，宋主任居然如此看重韩松明？！
“有关咱们国家自己的三代机，他想带我一起做。”
韩松明答。
“什么？82年就有了？！”
刘珏瞪大眼睛。
“对，82年。”
韩松明点点头：“不过宋主任当时只跟我简单聊了聊。
毕竟不是咱们所的事儿，宋主任就算再器重我也不便多说。
但他和我说了那架三代机的代号，你们猜是什么？”
话音落下，跟来水房的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大家心里大概有了一个答案，但没有人敢说。
直到韩松明自顾自涮洗干净饭盒自己说出了答案。
“歼10，代号猛龙。”
轰的一声。
在所有人脑子里炸开一道雷鸣！
歼10！
猛龙？
那不是王川一周前在欢迎会上说出来的吗？！
居然真是这个？！
虽然在欢迎会上，韩松明就对大家说过歼10不是王川自己研究的飞机；
但当时大家也都当作是他气上头的气话；
可没想到，王川这小子居然连宋主任的功都敢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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