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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门就闻到刺鼻的劣质烟的味道。
“我能抽烟吗？”
“随便。”
牛伟坐在床脚，点着并吸了一口烟。
而后指了指苏念瑶的大腿，示意对方有些走光了。
与对方的拘谨相比，苏念瑶则大方的多，“别管这些没用的，又不是没见过。”
苏念瑶一脸严肃的拉了拉睡衣的裙摆，“你就直告告诉我，我上高一那年，你去哪里了？为什么躲到现在。”
牛伟舔了舔嘴唇，思索了一会，“去南方做生意去了，没多久又找了个对象。
抱歉，把你给忘了。”
“胡说！”
苏念瑶凑近他身边，一屁股下去把床单上的烟灰缸打翻了。
“小心点，弄脏了扣我工资呢。”
牛伟赶忙拿起烟灰缸，仔细吹了吹上面的烟灰。
“那天放学，我被一群坏学生堵在水泥厂，他们把我头发剪坏成了鸟窝。
你知道以后，第二天就消失掉了……转学以后，我打听到那几个坏学生后来都没去上学。
你是不是杀人了？”
苏念瑶一口气说出这段话，因为她没少想这事。
“我怎么敢杀人呢！
就是被我打坏了，其中还有个一级残废。”
“那后来呢？”
“后来，坐了几年牢，赔了点钱。
出来托人找了个工作，这不一直干到现在了。”
牛伟苦笑着说。
苏念瑶想起那段时期痛苦的回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为什么不去找我？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哪怕让我知道你还活着……”
“你要上高中，以后还要上大学，我一个小混混可不敢耽误你。”
“别哭呀，念瑶。
你过得不是挺好的，一群人围着你转，对吗？苏大校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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