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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贺聿臣顿时脖颈就红了，乔雾还邀请他一起去学校食堂吃饭。
贺聿臣梦的乱七八糟，直到门口有人敲门叫他起来吃饭，才按着额角坐起身来。
已经八点了，他下午一回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到现在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
贺聿臣下意识地看向手机，在乔雾向他告白之后，这会儿并没有发消息给他。
是……不好意思？
他心里这样猜测着，忽然又表情微敛，觉得自己今天的举动会不会太冷漠了，吓到了乔雾？
乔雾并没有被吓到，甚至也没有发现贺先生的异常，在吃完饭后就回去了。
这几天陆续有几家画廊联系过自己，乔雾也忙碌了起来，一连两三天，都没有时间想起贺先生。
叫贺聿臣不由皱了下眉，想到那天态度可能确实太冷.硬.了。
乔雾暗恋自己，在自己不主动找他的情况下，应该也不好找自己。
他其实应该主动一些。
这样想着，贺聿臣在工作结束后，忍不住拿起手机。
“成绩出来了吗？”
知道前几天乔雾在考试，贺聿臣装作关心成绩的样子，询问了一句。
一连几天没有发消息，聊天页面还停留在上一次。
乔雾在坐在教室里后还有些惊讶，贺先生怎么知道他成绩出来了？
考试完到今天正好是美术学院出成绩的时间，因为复习的好，乔雾这一次还是第一名，其他人也已经习惯了。
乔雾本来也没觉得什么，但是在贺先生询问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有些莫名的想分享，他将成绩单拍了张照片发了过去。
“刚刚出来。”
手机上图片一闪而逝，贺聿臣点开一看第一个就是乔雾。
乔雾那段时间熬夜学习他也看在眼里，现在在看到乔雾第一名时，下意识眼底就带了些笑比之前自己考第一时还高兴。
“恭喜。”
“很厉害。”
简洁的语调是贺先生说话的风格，乔雾本来发给贺先生之后就后悔了，怎么感觉像是自己要别人夸他一样，他其实也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没想到贺先生居然真的夸他了，还是这么直白的话。
叫乔雾呛了一下，喝着奶茶差点噎住。
他咳嗽了几声，耳朵都不自觉有点红了。
“也就还可以吧。”
“对了，贺先生在做什么？”
这几天忙的他差点忘了贺先生。
贺聿臣以为对方是关注他的生活，心里微微不自在了一下，温和道：“今天还在上班。”
他顿了顿，又解释了一句。
“最近有个收购案比较忙。”
乔雾不太了解这些，不过看贺先生比较忙，还以为自己打扰到了对方，就乖乖道：“那贺先生去忙吧，我上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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