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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自己不管怎么说，老太太都还没有离开。
在柜台里的柜员，开始发起脾气来。
她赌气似的狂敲击键盘和鼠标。
故意弄出巨大的动静。
以此来发泄对老太太的不满情绪。
老太太原本是想离开，只是年纪太大，腿脚慢了些。
这个年纪的老人，最怕的就是一下没站稳，摔了过去。
她刚要伸腿站稳。
却被柜员赌气砸键鼠的声音吓得，心头一颤。
一脚没踩稳，身子从椅子上滑下去。
柜员见状，立刻急眼了“你个死老太，心怎么这么歹毒。
不守规矩不说，你还想来碰瓷我。
我可告诉你，银行里面全是监控，可是拍的清清楚楚的。
我可没碰你，要讹人滚大马路上去。”
老太单手抓着柜台边缘，强撑着让自己不摔倒。
周围人见状，没一个敢上前搀扶，生怕去扶了，自己下半辈子搭进去。
就当老太要坚持不住时，一双手从他身边伸来，一把把她扶正。
坐回到椅子上的老太自己都松了口气。
见老太最终没有摔下去，柜员也长舒口气“妈的，你个死老太要真摔下去，不得害我今晚写检查。”
老太抬头，看向扶自己的年轻人，说道“谢谢你孩子，要不是你，我这一摔，估计人就要没了。”
柜员翻了个白眼，然后冷哼道“哼，没了不更好，跟你死去的儿子见面。”
秦川转头怒瞪柜员“你有种再说一遍！”
秦川的目光带着强者的威慑，让人不寒而栗，不敢直视。
柜员立刻将头撇开，不敢直视，低声说道“妈的，见了鬼了，今天上个班，碰的都是些什么人。”
“把你们行长喊出来！”
秦川怒声道柜员先是一愣，随后讪笑“怎么，你想投诉我？我告诉你，我可什么都没做，我坚持公司的规章制度，你就算投诉到总部也没用。”
“你们的规章，就是欺负老弱？你们的制度，就是嘲讽烈士家属？”
秦川一字一句反问道“你个小年轻，电视剧看多了，以为自己是超级英雄啊。
毛都没长齐就出来学人锄强扶弱。
我告诉你，在这里，我说的话就是规章，我做的就是制度！
你能拿我怎么样！”
秦川目光冷冽看着柜员“好，我就按照你的规章制度，给你上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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