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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事情听上去很不可思议，但根据我对他的行为分析和性格侧写，就算他背景黑到不能再黑，我还是认为他属于第三方势力，而不是完全不能合作的对手。”
这是诸伏景光最终做出的结论。
nbsp;nbsp;nbsp;nbsp;他注视着还皱着眉头的幼驯染，弯起嘴角讲了个地狱笑话：“说不定在其他地方也合作过呢？我是说公安与彭格列。”
nbsp;nbsp;nbsp;nbsp;降谷零：
nbsp;nbsp;nbsp;nbsp;没救了。
nbsp;nbsp;nbsp;nbsp;苏格兰绝对被带坏了。
nbsp;nbsp;nbsp;nbsp;那个混血小子千万别被波本抓到额外的把柄。
nbsp;nbsp;nbsp;nbsp;他决定先放弃讨论这个让人血压升高的事，回到最初的话题：“你为什么觉得另一个FBI卧底是黑麦？”
nbsp;nbsp;nbsp;nbsp;诸伏景光一顿，小心翼翼地开口：“我对格拉帕的性格已经摸得很熟——好了zer别生气——总之我对他性格已经很了解了。
那天见到黑麦他就像应激一样。
你能理解吗？是那种根本没想过在我面前隐藏的、几乎想要杀死黑麦的危险情绪。”
nbsp;nbsp;nbsp;nbsp;“什么情况下，他敢在苏格兰面前毫无遮掩地展示对另一人的杀意？”
nbsp;nbsp;nbsp;nbsp;“他能确定苏格兰和黑麦之间绝不会有立场冲突，”
降谷零认真答题，“格拉帕与琴酒关系也很差，但他不会在表面归属同一方的前提下真正对琴酒动手。
除非他和黑麦原本隶属的势力就是敌对关系。
如果两人全是黑方，没必要到这种近乎鱼死网破的程度。”
nbsp;nbsp;nbsp;nbsp;“如果在现场的是不知底细的波本，他不会表现出明显异常的敌意。
但在公安搜查官苏格兰面前就不会有顾虑，”
诸伏景光笑着点头肯定，“当然这些只是我的猜测。
黑麦也可能是其他官方派来的卧底。”
nbsp;nbsp;nbsp;nbsp;“我倒觉得百分之九十就是FBI，”
降谷零嗤笑，“我从贝尔摩德那里打听过格拉帕早期的活动情况，记录上的城市十分单一：巴尔的摩、纽约、波士顿，全在美国东海岸。
我不觉得他会恨其他机构的搜查官比FBI更甚。
CIA可能都没这个待遇。”
nbsp;nbsp;nbsp;nbsp;“也是。”
诸伏景光没再提格拉帕的名字，怕多说几句又点着幼驯染的怒意。
nbsp;nbsp;nbsp;nbsp;他将聊天重点慢慢转移到对方近些年来经历的事，大到卧底任务小到衣食住行。
降谷零也难得有机会将压在心里的事滔滔不绝吐露给他人听，更何况是最亲密信任的幼驯染。
nbsp;nbsp;nbsp;nbsp;两人结束讨论已经是晚上。
波本假情假意地从衣柜中取出未拆封的睡衣，半强硬地按着苏格兰住一晚。
nbsp;nbsp;nbsp;nbsp;两人洗漱完毕躺在床上后，不约而同叹了口气。
nbsp;nbsp;nbsp;nbsp;诸伏景光：“虽然还没有开始工作”
nbsp;nbsp;nbsp;nbsp;降谷零：“但我已经能想到之后的同事关系多么麻烦了。”
nbsp;nbsp;nbsp;nbsp;“h你会一直向着我说话的，对吧。”
nbsp;nbsp;nbsp;nbsp;“嗯。”
nbsp;nbsp;nbsp;nbsp;诸伏景光又偷偷叹气。
nbsp;nbsp;nbsp;nbsp;第33章
nbsp;nbsp;nbsp;nbsp;“你说苏格兰？”
nbsp;nbsp;nbsp;nbsp;格拉帕嘴里叼着巧克力棒，含糊地回电话：“对啊，我和他就是关系好，你不是一直知道吗？”
nbsp;nbsp;nbsp;nbsp;“那波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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