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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你在跟我开玩笑？”
他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那很不好意思，我的筹码和你一样。”
nbsp;nbsp;nbsp;nbsp;“你欠我人情，我再去欠马德拉人情。
这张空头支票就从东京的小酒吧飘到波士顿地下研究所，然后和你这个FBI的命一样，‘噗’，消失了。”
nbsp;nbsp;nbsp;nbsp;赤井秀一被他这张嘴气得笑出来。
男人咳嗽时，被香烟灼烧过的喉咙听上去有些沙哑，以及微妙的磁性。
nbsp;nbsp;nbsp;nbsp;“我什么时候说是我欠马德拉人情了，”
他弯着嘴角，指正同伴的话，“实际情况是，马德拉之前欠过FBI的人情。”
nbsp;nbsp;nbsp;nbsp;“案件有保密需求，我不能告诉你。
总之，我和她之间的合作绕不开FBI。
这既是提高成功率的一大因素，也是会带来风险的破绽之一。”
nbsp;nbsp;nbsp;nbsp;格拉帕：“所以你让我做中间的传话人，避免你们两个见面带来的麻烦。”
nbsp;nbsp;nbsp;nbsp;“对，”
搜查官很干脆地承认。
nbsp;nbsp;nbsp;nbsp;他从口袋中掏出纸笔，在便签上写几一串字符。
nbsp;nbsp;nbsp;nbsp;“你可以多考虑一段时间，下周日结束前给我答复就好。
这间酒吧平日里是对外开放状态，不适合随时用作私密谈话场所。
如果你做出决定，可以按时间去对应的其他地点，报我名字。”
nbsp;nbsp;nbsp;nbsp;“两个问题，”
格拉帕接过纸条，抬头看着他，“首先，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我会帮忙？对叛徒提供协助可是很严重的罪名，我没必要把自己搭进去。”
nbsp;nbsp;nbsp;nbsp;FBI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因为你帮我和苏格兰隐瞒过身份。
我这是在试探你的界限。”
nbsp;nbsp;nbsp;nbsp;“真是不知死活，”
格拉帕额头青筋跳个不停，“我那时候应该当着苏格兰的面给你一枪。”
他都懒得问这人是怎么猜到苏格兰卧底身份的。
多半是什么玄之又玄的推理。
他没兴趣。
nbsp;nbsp;nbsp;nbsp;“侥幸存活”
的卧底先生也知道这个话题不太愉快，快速揭过：“第二个呢？”
nbsp;nbsp;nbsp;nbsp;“第二个，”
格拉帕气还没消，阴着脸问，“你们FBI和马德拉之间的恩恩怨怨与我无关。
赤井秀一，你为什么断定我和她的谈话一定能成功？”
nbsp;nbsp;nbsp;nbsp;长发搜查官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眯起眼观察眼前人的神情。
nbsp;nbsp;nbsp;nbsp;平日以小队模式外出作战时，黑麦无数次架着狙击枪，从瞄准镜里窥见一闪而过的队友们的身影。
大部分时间，从十字准星中路过并瞪他一眼的都是波本，偶尔会有格拉帕。
nbsp;nbsp;nbsp;nbsp;长发狙击手和他的小组长之间有很多心照不宣的暗流，以及陈年的敌意。
他自然能光明正大地透过步.枪细致观察这位老对手。
nbsp;nbsp;nbsp;nbsp;“你知道吗，”
酒吧里，赤井秀一挑了下眉毛，“我们已经认识七年了。”
nbsp;nbsp;nbsp;nbsp;“我进入FBI是大学毕业的22岁，接手的第一个行动任务在波士顿，目标是你，以及那个叫马可·里奇的非裔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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