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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我，亲着我的脸，我却没有躲闪。
第一次见到老李时，我还没想到自己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那时候，我是个刚刚辞掉工厂工作的普通保姆，手里攒了点钱，不多，但也勉强够生活。
中介介绍了我到老李家，说他儿女都不在身边，生活需要人照料。
看着他那和蔼的笑脸，我没多想，答应了下来。
刚开始的工作很简单，每天做饭、打扫，偶尔推着他出去走走。
他身子虽然有些硬朗，但依旧能慢慢走几步。
那时候的老李，总是爱和我聊过去的事，说他年轻时如何如何拼搏，如何爱他的家人。
虽然嘴里满是故事，但他的孤独感却怎么都掩盖不住。
一开始的亲密接触，是在一个下雨天。
他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忙着洗碗。
突然，电闪雷鸣，他惊慌失措地大叫，抱着我不松手。
我愣住了，心里有些不安，但想着他可能是被雷声吓到了，没多想，轻拍着他的背安慰他。
之后的每一天，他总是会在我忙碌时，突然凑过来，抱住我，甚至亲我的脸。
起初，我有些不适，但渐渐地，我发现他也许只是把我当作唯一的依靠。
说实话，我一度考虑过辞职。
街坊们看到这些，难免议论纷纷，说我是不是另有所图，甚至有人笑称我在“吃软饭”
。
这些声音让我感到难堪，也开始怀疑自己照顾老李的初衷。
我每天都在问自己：这种生活是不是我想要的？继续下去有没有意义？然而，有一天，老李突然病倒了。
那一刻，我心中所有的疑虑一扫而空。
我发现，我并不是在为钱留下，而是因为他需要我。
我每天照顾他，他也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
尽管他有时的行为让人尴尬，甚至不被理解，但我知道，孤独的人，总会用某种方式寻找温暖。
但我也知道，别人看我的眼神依旧充满了质疑。
他们无法理解我为什么要继续照顾这样一个老头，甚至有人劝我应该赶紧离开，找一份“正经工作”
。
我留他吃晚饭还喝了些酒。
酒精作用下，我们两人都没忍住，又发生了关系。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临走时他又给了抚养费时不时会来看看孩子。
尽管我们已经分开，但有孩子在，我们的联系始终没有断。
这几个月来，他偶尔的拜访让我心中涌起了复杂的情感，但我一直努力保持距离。
然而，他来探望孩子，我没忍住留他吃晚饭，并且倒了些酒。
酒精的作用下，我们两个都失控地再次发生了关系。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临走时他又给了我一笔抚养费。
晚餐时，我们聊着家庭琐事，谈笑风生，仿佛我们依然是一对。
随着酒杯一杯一杯地往下肚，我感到自己逐渐放松，早已防备的心随着酒意而荡然无存。
就在那一刻，我似乎忘记了我们之间的隔阂与过往的伤痛。
他靠近我，低声说：“你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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