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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老师这么晚还在学校？”
我回复道，“需要我去送杯拿铁吗？”
对面沉寂了五分钟。
当我以为越界时，聊天框突然跳出她慵懒的语音：“拿铁？夏同学不会以为我是在乖乖备课的好老师吧？”
背景传来红酒瓶磕碰桌面的轻响，“其实我抽屉里藏的是跳蛋，教案夹层塞的是避孕套哦～”
——猝不及防。
虽然知道裴凤红对我很有好感，撩汉也很直球，但是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程度。
我感到喉结一阵发紧，不知道该回复她什么好了。
聊天框还在响，她发来一串娇笑，忽然压低声音：“告诉你个秘密，上周校长摸我腿的时候，我的高跟鞋尖在他裤裆碾了十分钟。”
接着是几秒视频，镜头陡然翻转，对准躺在另一张沙发上某个老男人痉挛的腿，“看，他到现在还站不直呢。”
“哎呀，他好像要醒啦，嘿嘿，有空再聊哦～”
这是她最后一句语音。
放下手机，我是真的震撼到了。
倒不是震惊于裴凤红的放浪轻佻，而是她居然毫无保留的愿意跟我分享这些秘密，这里的随便一条都足以把她的学校搅得天翻地覆，毁掉她的前程，可她居然会分享给我这样一个还没见过面的陌生人。
——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我熄灭屏幕，任由那些未完成的线稿在夜色里沉默。
裴凤红的魅影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穿着黑色西服套装对着镜头微笑的是她，挑着高跟鞋用染色指甲抚过吊带裙胸部、烈焰红唇发出暧昧娇喘的也是她，那些白天握着粉笔的手指，此刻正在某个男人的后颈划出血痕，表彰照上优雅交叠的黑丝长腿，或许正缠着不同对象的腰肢。
好一个放浪不羁的女教师，当她撕开道德规训的包装纸，露出内里糜烂的果实时——
“真美啊。”
我回放着刚刚的小视频，摩挲着屏幕上她迷离的眼尾呢喃。
脑海里传来薇菈幽幽的叹息：“完蛋，这么容易就被人家坏女人拐走了……你现在呼吸频率比发情期的猫还快，人家都下线了，你还不赶紧恢复状态，把我的本子画完……”
……
翌日上午，我刚睁开眼，就发现手机在数位板旁疯狂震动。
裴凤红发了段从教室后排偷拍的视频：她背对着学生写板书《滕王阁序》，包臀裙随着抬手的动作绷紧，衬出圆润的肥臀曲线，腰窝处的布料被偷偷剪出心形镂空。
阳光透过窗棂吻在那片雪色玉肤上，随着她转身讲解“潦水尽而寒潭清”
的节奏若隐若现。
“今天戴了条夏同学可能会喜欢的珍珠项链哦。”
她在私信里附上特写，浑圆的珍珠陷在雪白诱人的乳沟深处，还沾着点点晶莹的细汗，“猜猜我里面穿没穿？”
——这妖精，刚起床就想让我吃不消是吧。
我飞速爬起床，截取她转身时裙摆飞扬的0.5秒画面，用彩铅笔速写勾勒：文言文化作锁链缠上她脚踝，西装外套被绘成半透的薄纱，珍珠项链在锁骨间凝成摇摇欲坠的露珠。
裴凤红发来回应时已是傍晚，她发来一段小视频，在校园里的停车场，背景是第三高中漆黑的校门。
视频中，她将手机贴在波澜起伏的胸口，画面里映出一道清晰的雪山沟壑，这不安分的小骚货老师居然在校园里堂而皇之的敞开了制服衬衫的前三颗扣子——她的心跳声透过珍珠项链传入麦克风，说话的声音婉转妖娆：“原来在夏同学眼里，老师是被礼教束缚的女妖精呀？”
她一边说着，一边举起手中的一个纸袋，露出里面的牛仔热裤和铆钉腰带，她忽然凑近镜头，指尖滑过嫣红唇瓣：“九点半我下晚自习……要来接坏老师去夜店堕落吗？”
我毫不犹豫的起身穿衣服，拿起车钥匙。
——这种诱惑谁能忍得住啊！
九点，我把车停在学校后门。
没多会儿，裴凤红拉开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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