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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理直气壮的奴役我？”
徐斯明指着自己，一脸不可思议。
这是不是太过分了点？
徐斯明别看跟二十三四的人了，可他的性格和秦深一点不一样，秦深是天生的生意人，徐斯明就比较容易让人看出深浅，但他好在哪呢，就好在他的直觉很准，他用着极其敏锐的思维和意识，所以这一点完全能掩盖他的缺点。
江棉顺着他的毛撸，“怎么是奴役你呢，我没给你发工资吗？再说了，我也不是完全撒手，每个季度我不是也给了你一份方案嘛，还有啊，我已经很努力的每个月都争取推出一款新产品了，这还不够高产吗。”
“是挺高产的，跟母猪比也不相上下了。”
徐斯明吐槽。
有些药厂只生产一两款抗招牌的药就足够了，她倒好，一个月出一个，他前头才说干了嘴皮子找到了卖家，这头就又来了。
生产队的驴也没有这么使唤的吧。
江棉瞪他一眼，这什么比喻。
但想到这小半年他也确实累的够呛，脸色都没有以前看着精神了。
于是她轻咳了两声，夹着嗓子，“咳，师兄，我知道你辛苦了，但我这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能摆脱嘛，秦深哥自己还有那么大的公司要养，我总不能让他帮我吧。”
徐斯明正喝着咖啡的动作一呛，没忍住一口喷了出来，刚巧旁边有人路过，一滴不剩全喷人家身上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徐斯明忙拽了桌上的纸就帮这个倒霉的路人擦。
路人穿的连帽卫衣，帽子扣在脑袋上，眉眼都被罩在一片阴影之下，他退后了一步，看了一眼身上的咖啡渍，“没事。”
说着，匆匆就离开了。
江棉收敛了唇角的弧度，虽然那人头压的很低，但她不会认错，那是韩沉。
说起来倒是有一段时间没见过了，他刚刚那模样...倒像是在躲着什么？
人家不用负责，徐斯明总不能追着上去说我给你买件衣服换上吧，重新坐下来后他却看到对面的姑娘正看着那个倒霉路人离开的方向失神。
“哎，回神了，看什么呢？那人你认识？”
江棉收回视线，摇了摇头，“没什么，药厂的事师兄你要是实在忙不过来的话我这边就调整一下进度，以后三个月出一款药？”
“三个月？半年都行，你之前给的保健品现在已经能作为药厂的招牌了，贪多嚼不烂，路要一步一步走。”
江棉沉默，仔细一想，她好像确实有些急了，做生意她顶多是纸上谈兵，还是要听专业人士的意见。
于是她虚心的低下头，“师兄说的是，那我听你的。”
刚刚冷不丁听到一句师兄，徐斯明就喷了人家路人一身水，好在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这第二声倒也没太让他激动。
就是吧。
总感觉浑身上下都别扭，“你还是别喊我师兄了，自从收了你之后老爷子早就把我逐出师门了，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喊我哥，再不济直接喊我名字也行。”
江棉撇了撇嘴，这不是为了顺毛撸吗，说的好像她很想喊这句师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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