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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念展笑，明明寒夙只是说了两个字，夸的可以用敷衍来形容，但曲念却跟得了什么不得了的表扬一样，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开心过后，又不太确定的问：“厨艺有没有退步？”
寒夙：“没有，挺好的，是以前的味道。”
曲念：“我以后继续做给你吃。”
寒夙胃口小，半个馒头半碗粥就饱了，她放下勺子，用手帕轻点了下嘴角。
曲念全程盯着看，师尊吃东西的样子真好看，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好看，不急不慢的，优雅。
从前曲念就喜欢盯着她吃饭的样子看，现在也还是，无论怎么看都腻不了。
寒夙抿了一口茶，突然开口道：“昨日的事，可还有印象？”
曲念歪头回忆，“有发生什么事情吗？”
寒夙看向她眼睛，带着几分探究。
曲念莫名不安，难道喝醉之后做了什么事情，惹师尊生气了？
寒夙收回目光，看来她喝醉之后会断片的毛病还是没有变，不记得就好，还以为她发现了隐匿丹的事情，看来并没有察觉。
寒夙将手中茶杯轻放于桌面：“倒也没什么，就是你喝醉之后非抓着我的手臂，不许我走。”
“有这样吗，我不记得了。”
曲念面上微热。
曲念咬着唇，偷偷观寒夙的面色，见她似也没生气，这才松了口气。
店小二见寒夙桌上的茶杯空了，忙小跑过来，帮斟满。
店小二之所以这么“勤快”
，主要得益于曲念的大方，之前她要使用厨房做饭，一锭银子直接丢了过去，店小二眉毛都要笑掉了，得了银子，做事方面自然勤快了一倍不止。
小二肩上搭着一条毛巾，边倒茶边道：“我瞧二位姑娘不似本地人，今晚街上有灯会，两位姑娘若是有时间，不妨可以去看看。”
曲念来了兴致：“灯会？”
店小二点头：“对，我们郁竹镇的灯会很有特色的，你们可以去瞧瞧，也算是看个新鲜。”
曲念看向寒夙，提议一起去看的话都到嘴边了，最后却生咽了下去，因为寒夙的兴致好像不高。
寒夙手扶着茶杯，茶水热气往上飘，淡淡道：“想去就去吧。”
曲念眼睛亮了亮，她倒不是多喜欢逛灯会，而是喜欢和寒夙一起逛。
曲念：“师尊不是不喜欢这种场合吗。”
“你不是想去吗。”
寒夙将茶杯推远，起身走了。
曲念忙跟上，有些得意忘形的追问：“师尊是因为我想去，才去的？”
寒夙没说话，但没说话就是默认了，曲念更开心了，走路都有些蹦跳起来，一点沉稳的样子都没有，哪像个活了一千多年的人，但这也不能怪她，她只要在寒夙跟前，就不受控的变成了孩子模样。
***
店小二说郁竹镇的灯会有特色，但一路走下来，好像和其他的地方灯会没有过多区别。
无非就是猜灯谜放河灯，摊贩们叫卖做生意，常见到不能再常见了。
但曲念逛得兴致勃勃，只要寒夙在身边，灯会再无聊她也能觉出无限的滋味来。
但这个滋味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很快就被另外一件事冲散了，她们起初来的早，灯会也没多少人，行人三三两两还算空旷。
时间渐晚，人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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