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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出去！
看病要清净！”
连贺团长都被赶出去，就剩下林烟和言言。
办公室门一关，方老头儿脸一收，不耐烦地掏掏耳朵。
“行了，别嚎了，你爹妈都活着呢。”
言言张大的嘴巴，唰地收起来。
方老头儿丢过来一沓卫生纸，让言言把眼泪鼻涕擦干净，往她嘴里扔了个山楂丸。
含着酸甜可口的山楂丸，言言贼兮兮地露出个笑容。
“小崽子，你是真哭假哭，我一眼就看出来。”
方老头儿摆摆手，对林烟说。
“你家小崽子贼着呢，她还能真被人打着？”
林烟把言言拽过来，重新摸了一遍，搓搓她脸上的红痕……居然能擦掉。
“言言，到底咋回事？”
相处几天，即便言言不会说话，林烟也能看懂她大部分的比比划划。
小家伙站起来，装模作样地瘪着嘴巴，学着徐行那自以为是的样儿。
她点点书本上的字，举手，到黑板上写出汉字的正确读音，结果徐行觉得她找麻烦，凶神恶煞地训斥她。
春妮站起来说要查字典，徐行抬手就推言言，结果言言顺势倒地，偷着往脸上抹了红粉笔末，嚎啕大哭。
方老头儿拍着大腿笑，两撇白胡子都颤抖。
“小崽子真会，趁老贺回来，致命一击！
你比这个当妈的强。”
林烟扶额黑线。
她严肃地看着言言，蹲在她身前，给她讲道理。
“你这样做是不对的，你是小孩子，不要掺和大人的事，好孩子是不能用阴谋诡计打击别人的。”
虽然言言的招数很低级，但是真的……好用。
“这事儿我会跟你爸爸说，爸爸也一定是和我一样的想法。”
言言似懂非懂，但还是点点头。
七八岁正是善恶不分的年纪，一不留神就容易学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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