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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别特别喜欢您的歌，可以给我签个名吗？”
“没问题，签哪？”
莫凡微笑道。
大头想了想，直接扯起自己的T恤，将一支马克笔递给莫凡。
“就签这里吧！”
莫凡笔走游龙，唰唰留下自己的签名。
拿到签名，大头激动的难以言表，又提出了合影的请求。
莫凡自然也没拒绝，和他拍了好几张照片。
“好了，谢谢您！
莫凡老师！”
大头笑开花，抚摸T恤如同抚摸珍宝一样。
等他回去，立刻就要把这件衣服给供起来，不洗了！
之后。
大头又絮絮叨叨的说了好几分钟自己有多喜欢莫凡的歌曲，有多崇拜莫凡。
莫凡只能强撑着笑容听着，时不时地附和鼓励几句。
一直到莫灵的目光越来越冰冷，周遭的气压越来越低。
大头终于说尽兴了。
临走前，还恋恋不舍的回头认真道。
“莫凡老师，您加油！
我相信您一定会很快成为一代天王巨星的！”
“谢谢谢谢，再见！”
莫凡挥手送别了大头，一扭头，就对上莫灵皮笑肉不笑的小脸。
“呵呵...粉丝？天王？”
“莫凡，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莫灵冷笑着，小拳头攥得紧紧的，似乎莫凡一开口就会迎来一顿胖揍。
“嘿嘿，小灵，小灵，好歹还在外面，你给哥留点面子！”
莫凡企图唤醒妹爱，“你听我解释！”
“行，你解释解释，为什么答应我不直播了，现在又有这么多粉丝了？”
“这...”
莫凡的大脑飞速运转，看了莫灵几眼，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其实...哥只有直播唱歌，才能继续活下去，你信吗？”
闻言，莫灵瞬间瞪大双眼，一张脸气得通红，看莫凡好像在看智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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