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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味楼啊？那不能卖不能卖！”
老掌柜一听到百味楼的也尝过这个酱，立马就急了，两只手直摇摆。
跟刘老太絮絮叨叨说起了关于百味楼的渊源。
“实不相瞒，我是这秦时酒楼的掌柜，曾经呀，我这酒楼也是辉煌过。
只是一年前，他们不知用的什么手段，把我这里的厨子都给挖过去了，这酒楼生意是一天不如一天。
生意不好，留不住人，店里的小二也一个个都跑了。”
他倒了三杯茶，自己留了一杯，另外两杯递给刘老太和忍冬。
刘老太抿了一口，示意他继续说。
“哎——”
秦掌柜捶捶胸口，眼里竟然蕴了水光：“就这么维持了一年，租子都要交不起，我原本就打算这两天把酒楼里的物件清算清算，盘出去得了。
只有我那闺女不死心，天天出门到处找方子找食材，就是不忍我这开了二十年的酒楼倒闭呀！”
随即他又激动起来，“老太太，你可真的不能把方子卖给百味楼啊！
他们是真的有手段，我这里好几个特色菜都是被他们搞走的呀！
别到时候你这方子没了，钱也没到手啊！”
具体什么手段，秦掌柜又说不清，看样子真的是被坑惨了，却又不知道在哪里被阴了。
他吸了吸鼻子抹了一把眼睛，让人看不清他到底有没有哭，似是下了个决定。
“老太太，我跟你说实话，你这酱用来做拌面真的味道很好，我也想拼最后一把，靠这个酱让酒楼起死回生。
你要是不愿意卖方子，能不能以后给我供货？就按照你零卖的价格，我愿意多出三十两，就一个要求。
只给我家供货，卖给我家后，不能再卖给别家，特别是百味楼。”
刘老太当然愿意，摆了大半天都没有卖出去，现在有人买，求之不得。
但她没有表现出欣喜的表情，而是一口一口的抿着茶，装作思考。
忍冬见娘这么久都不答应，心里焦急万分，不停地给刘老太打眼神。
多好的机会啊！
娘！
快答应啊！
“不行。”
刘老太这话一出，秦掌柜和忍冬都傻眼了。
“老太太......这这......”
秦掌柜一下子站起来，嘴里嗫嚅着，也不知要如何是好，难道眼睁睁看着这么好的酱从眼前溜了吗？
“别急，”
刘老太按着掌柜的肩膀，重新坐了下来。
“俺想说，只给你供货可以，按年交费，一年十两银子，比你一次性交三十两划算，毕竟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能靠俺这酱起死回生。
于你来说，一次性给三十两，成本有些大，要是酒楼没做起来，三十两不就打水漂了吗？要是能做起来，相信你一年给俺十两，也不是什么难事。
于俺来说，万一你酒楼没做起来，俺明年还能卖给别人不是？万一你这酒楼做起来了，俺也有个长期保障。
你觉得如何，秦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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