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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婷压低后的姿势，胸前的风景毕现，晃得陆九章赶紧挪开了眼睛。
那里，陆九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也曾流连徜徉其间。
但，现在可不是欣赏和回忆的时候。
二楼那位姑奶奶的眼睛，比望远镜还聚焦，比显微镜还精准。
再说，自己吃过的菜，就没必要再吃。
自己骑过的自行车，被人骑了一圈，无论如何不是原来那辆了。
陆九章把头仰起，看向二楼转角处。
正对上秦若雪犀利的眼睛，陆九章竟然心虚地漏跳了一拍。
耳边，林晓婷的声音低低地传来：“那个生附子，是周春林深夜去药房掺进去的。
那天我值夜班，他让我给望风，并转移了监控室里的保安注意力。”
说到这儿，林晓婷脸颊红了红，低下了头。
不用问，周春林一定是让她利用了自己的色相，具体细节她肯定不愿意说，陆九章更没必要问。
她顿了顿，恢复了几分神色，又补充道：
“还有件事……”
她的手拿到桌面，又放下。
她很期望陆九章能像以前那样，握住她的手，但显然，很不现实。
她只好继续道：“他们计划在这两天，造你和秦小姐的黄谣，再栽赃秦小姐和外资药企有勾结，然后发动舆论攻势，转移调查组的注意力。
还会操纵那些矿工家属到医院闹事，同时媒体也会跟进报道。”
“嗯，你告诉我这么多？”
陆九章目光一凝。
“对。”
她貌似卸下一副担子般地轻松，“我不想再参与他们的阴谋了。”
“那很好。”
陆九章郑重地说，“你的选择，不仅救了别人，也救了你自己。”
窗外，下起了蒙蒙细雨。
林晓婷的手机屏幕亮起，是个无关的信息。
她不小心翻到昨天周春林发来的最后一条信息：
【没事，有我爸呢，他们不能把我怎么样。
】
可现在，那个开着宝马X5、说要带她去香江的男人，恐怕自身难保。
林晓婷盯着杯口的月牙形痕，想起陆九章送她的第一支口红，也是被她咬成这样。
那时他还笑着说：“你呀，就是个小仓鼠。”
“九章哥，你还记得咱们第一次约会吗？”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发颤，“你给我买的烤红薯，烫得我直甩手......我多希望……还能回到从前那样。”
陆九章的目光从她指尖移开，落在她腕间的卡地亚手镯上——那是上个月周春林在专柜买的。
林晓婷明白了他目光中的含义，眼泪再次决堤：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可我真的害怕......我怕他们让我当替罪羊……”
“所以，你想让我帮你？”
陆九章警惕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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